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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新書推介成功舉辦,勝利落幕。
預售階段就産生了不少訂單,書印出來之後反響也還可以,銷量可期,一大票人都跟著鬆了口氣。
不忙了之後,陸鳴鴻想要找機會和吳純鈞聊聊,卻發現他心情似乎好些了。莫非是自己的錯覺?還是他已經想通了?
不管怎樣,恢複就好,可不想再看到他沒精神的樣子,很是懷念他的笑容呀。
8月,省編輯培訓會來了,面向已經取得中級證書的編輯,穗城社編輯部去了一半。陸鳴鴻和吳純鈞自然是還不能去啦,今年中級考試若是陸鳴鴻考過了,明年也能去了。
那五個實習生也依然在,他們會做到9月開學才走。像這種科班出身的人,提早接觸一下編輯的實際工作也好,減少一些不切實際的浪漫想法,才能腳踏實地地編織貼合實際的浪漫。畢竟學校裡教的只是一些或籠統淺顯或高居雲端的理論,就算講了怎麼做編輯,怎麼做新媒體,怎麼做具體類別的書,到底也沒有實踐來得深刻,絕知此事要躬行,實際動手犯了錯才知真正的難處。編輯是個積累性的行業,更多的學習在於就職後。
這次陸鳴鴻的新書預售也算是讓他們旁觀學習了。
發行部的忙完了新書推介會,又開始在忙南國書香節的準備活動了。穗城社對於各種館配會、採購會參加得不多,但南國書香節是政府組織的,而且也算在南方比較有口碑的,每年固定在琶洲會展中心舉辦,期間還有不少活動,是比較值得重視的。而且他們還是“本地出版社”,自然更加便利。
準備工作主要都是發行部在處理,編輯們除了到時候去捧場,參考參考別人家的圖書,瞭解一下市場,倒也沒別的事要做。主要是今年沒有準備做活動,像去年有邀請作者來宣講簽售就還得忙。
編輯們照常朝九晚五,靜等開展。開展前一天,發行部和倉庫人員已經把書都輸送到位,還拍了幾張場館裡的概況發到群裡,各公司的書都滿滿當當地擺著了,工作人員正在收拾搭建展臺的一些垃圾。
作為本地人,陸鳴鴻幾乎每年的南國書香節都來逛逛,有時間真的不買書單純湊熱鬧的。今年因為已經“踏入社會”而使這件事有了些不同意味,看待事物也有了不同的角度。
不日就到了開展那一日,是週五,人還不算很多,第二、三日是週末,琶洲的展館裡照例人山人海,到處是人從眾眾眾,熙熙攘攘的。
剛開始他們幾個還一起走,走著走著就散開了,剩陸鳴鴻和吳純鈞兩個。大致把整個場館遛一遍之後,兩人有了不同的關注點,就分開行動了,相約午餐時分再聚。
吳純鈞去幾家有名的圖書公司的攤子細看。
同一個系列的書擺一起,封面設計觀感和諧,引人注意,又是著名作家的書,幾乎每個走過的人都要拿起來看一看,時不時就有人帶走一兩本。旁邊的工作人員一邊整理被弄亂的書籍,一邊看著補充新書上架。
吳純鈞拿起其中一本,細細地看封面。封底有二維碼,掃進去是圖書公司的公眾號,一片片推文,單從一個頁面的只言片語就看得出來,這個公眾號有在認真運營。
微信公眾號現在已經越來越普及了,適應了人手一機、機不離手、時間碎片化、閱讀碎片化的狀況。推文比較短小精悍,上下班等公交、擠公交的時間正好能看,是比圖書更適應社會發展的形式。不過要運營一個高質量的公眾號,尤其還是有大量原創性的內容,背後也許又是一支不小的團隊在努力。在這個資訊爆炸的時代,一條資訊的有效傳達其實比過去更為困難。
看完了封面,開始看版權頁、目錄,摸了摸書頁判斷用紙,又去看內文的版心、行距,低聲說了句“大32開”。
對面一人突然噗嗤一笑,對他抬了抬下巴,“誒,你也是編輯吧?”
講真,一般讀者才不會這樣選書,一看就是行內人。
吳純鈞抬頭看那人,比自己稍長幾歲的樣子,微微回他一笑,“你也是?”
那人點點頭。
對方話多,話題就自然而然進行了下去。吳純鈞本也高興,但說著說著就暗地皺眉了。
“我這次是帶了任務來的,看什麼書好賣,回去也要報選題。現在要做個暢銷書真難,搞半天都拿不到多少績效。”
“……人家書好賣,除了選題的原因,還有作者本身的原因,你就算報了相似的選題,到底是落後人家一步了吧。”
“就是啊,沒有好作者,我們也沒有辦法啊,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還有銷售的問題,同樣的書,我們的銷售就是賣得比別人差,都沒有積極去拓展,真是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