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識被蘇瑾歌拍著背,聞言含淚叫了一聲姐。
她們這邊的動靜早就引來很多人,一看三個成年女人欺負這一對姐弟,都議論紛紛。
有認識的還喊出她們的名字。
柳燕臉上掛不住,連忙對周圍人說:“我們只是來求個公平公正!我和我愛人三年前就該結婚,就是因為房子問題才拖到現在,廠裡一直說沒房子沒房子,沒想到現在有房子卻讓別人住了,你們評評理,廠裡這事兒做的地道嗎?”
“柳燕,就算廠裡做這事不地道你也不應該來找這對姐弟麻煩,看起來才十幾歲的孩子,多可憐啊。”
“你們不知道,這對孩子是蘇家的,就是那個出車禍去世的蘇家。真可憐啊,一家大人都不在了,就剩三個小孩子。就算咱們廠裡照應人家也是理所應當。都是廠裡子弟,廠裡撫卹遺孤還有錯?”
“柳燕做的確實不地道,以前還覺得她善良勤快,沒想到能做出欺負弱小的事。說一句不好聽的,咱們不在了,咱們孩子在廠裡這樣受欺負,這能忍嗎?”
“是個人都不能忍。”
眼看輿論都偏向這對姐弟,柳燕氣的發抖卻無計可施,跟著她來的兩個人都低著頭不說話了,柳燕恨恨看了一眼蘇瑾歌姐弟,腳步一轉就想走。
“等等!”蘇瑾歌叫住她:“今天這事兒還沒完,你們到我們家欺負我弟妹一通,就想大搖大擺的走?”
“什麼叫我欺負你們,你弟弟剛才還咬我們了。”其中一個女人反駁,那狼崽子咬的可真重,她感覺都要流血了。
“我弟弟保護我有什麼不對?何況先撩著賤,是你們先動手的!”蘇瑾歌往周圍掃視一圈,帶著哭腔說:“各位哥哥姐姐叔叔阿姨,我爸是廠里人,不說做多大貢獻,也在這廠裡工作二十年。我爸一走,她們就這樣欺負我們,我要是不立起來保護我弟弟妹妹,我爸走的也不會安心。
既然這位覺得我們佔廠裡便宜不符合規定,那我們就找廠裡領導說說理,我妹妹還小,正在屋裡哭,我一會兒要先哄她,你們行行好,幫我叫領導來,這件事我非要跟大家掰扯清楚。不然以後都住的不安寧!”
“這事是柳燕他們的錯,蘇師傅是廠裡的老師傅,在廠裡工作的時間跟柳燕年齡也差不了多少,你應該住這房子。柳燕,還不道歉?”
“確實,柳燕實在太不尊敬老同志了,要不是他們,哪兒有我們現在的幸福生活?也不知道教你的師傅羞不羞愧。”
“謝謝大家仗義執言。”蘇瑾歌對周圍一鞠躬:“只是這件事,我需要讓大家弄個明明白白,不然以後也不能安寧。請大家幫我找廠領導和李大姐。謝謝大家了。”
蘇瑾歌又鞠了一躬。
柳燕被大家看著不許走,又氣又恨,不過也激起了她的逆反心理,反正她們佔著理,挖社會主義牆角,走後門就是不對,說破天也不對!她倒想看看廠領導會怎麼說。
李大姐聽說蘇家姐弟被人欺負的時候心裡一咯噔,剛說廠裡就是他們的家,這就立刻打臉了。也不知道誰那麼黑心黑肺,孤兒都欺負,這不是丟盡了他們廠的臉?
李大姐忙不迭的往蘇瑾歌分配的宿舍前面趕,半路上遇到同路的廠高官。兩人顧不上說話走的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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