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安抓住機會暗中聯絡圍繞蘇瑾歌結成了龐大的利益共同體,要把蘇瑾歌拱上奧獎寶座。雖說不能起決定作用,但是絕對能防止另外的女星透過潛規則搶走蘇瑾歌的位置。
一年後,《最後的王》終於在萬眾矚目之下上映。
因為拍的是華國的故事,又有男女主角的名氣加持,一經上映就反響熱烈,影評界給了極高的讚譽,豆瓣評分達到了九點五,爛番茄新鮮度排到了同年電影第一。
不管是票房還是口碑都獲得了巨大的成功,這注定是一部要載入史冊的電影,同年的奧獎頒獎典禮,《最後的王》獲得包括最佳男女主最佳影片在內的五個獎項,當之無愧的年度最佳。
訊息傳回國內,國人都沸騰了。
蘇瑾歌這麼年輕就獲得了別的電影人一輩子奮鬥也得不到的獎項,這絕對是為國爭光,也是強勢的文化輸出。
蘇瑾歌獲得奧獎後,華國成了世界熱度最高的旅遊國家,因為他們都相信華國是有飛簷走壁飛花傷人的真功夫的。
蘇瑾歌也順勢成了華國旅遊大使,她沒有趁熱打鐵拍戲,也沒有繼續擔當國際大牌的代言人。
她出資設立專項資金為扶持華國民間工藝品而努力。
蘇瑾歌獲得奧獎走後發現自己還沒離開,覺得是自己做的好事不夠。她不再拍戲,奔波在拯救非遺的路上。
在採訪中主持人問她為什麼不繼續拍電影,留給觀眾更多值得回憶的東西。
她這樣說:“我一直很遺憾一件事,當我們國家的觀眾在義大利歌劇院昏昏欲睡,在演奏廳哈欠連天,明明聽不懂覺得它拖沓難以理解,但還是前赴後繼的貢獻票房。
而我們國家的東西,五千年甚至有更加久遠歷史的東西,卻被人嘲笑土,說無用,對機器取代那些老手藝人都採取贊同的態度。但是咱們要知道,我們放棄的不僅是不方便,我們同樣放棄了我們久遠的文化遺存。
為什麼呢?
我們富了,我們放棄自己國家的文化去追求別國的文化,從七八十年代或者四五十年代就把莎士比亞十四行詩掛在嘴邊覺得時髦,同一時間我們將我們的文化棄若敝履。
這是文化入侵的問題,雖然不想承認但在大家潛意識裡還是覺得外國的東西高雅厲害,這是慕強心理。
大家嘴上說著幅員遼闊地大物博,說著能和鷹國在世界棋局一較高下,然而在心底深處,還是有自卑的。
這自卑讓有些人急於擺脫華國的印記,用外國的東西,聽外國的音樂,熟讀外國的書籍,瞭解外國的歷史,說一口夾雜著外語的中國話。
覺得港臺口音時髦,覺得外國人說中國話口音好聽,唱歌的時候硬把口音坳成不會說標準中文的樣子。
甚至移民,在別的國旗下宣誓效忠,拿外國國籍,順便鄙視沒有那國國籍的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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