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心理輔導老師問。
投影上還是清清楚楚的女子檔案。
“系統,幫我遮蔽外面人的視線。”蘇瑾歌在手環上搜尋反對派。
“沒什麼。”校長收回了手,怎麼回事,她好像看到了一個派字。
幾分鐘後,資訊科技科老師回來了,對校長彙報:“系統確實有被入侵的痕跡。”
“那麼,就停止吧。”
校長按下了開關,幾分鐘後,十幾個女生全部都從營養倉裡走了出來。
“怎麼回事?”
“感覺沒過多長時間,我怎麼出來了。”
“你記得你在裡面經過什麼事嗎。”
“我好像忘了。”
“我也不記得。”
“同學們,這次活動已經結束,老師們會根據你們的情況酌情給分,現在可以回去了。”
“真是莫名其妙。”幾個女生嘀咕。
蘇瑾歌什麼也沒說,沉默著回去了。她心裡在想剛才在手環上看到的資訊。
不知道給她設定的物件是不是真實存在,不過許可權很高是一定的。
她從那裡知道了反正派的一些情況。她們表達反抗的活動極其慘烈,幾千個生來就孕育值低下的女人組成聯盟,在『婦』女節齊聚在市政廣場,掏出一把刀開始獵殺圍觀的男『性』官員。
『政府』很快就要來軍隊穩定住了局勢,這幾千個女人被抓的時候,突然大笑出聲。那笑聲驚天動地綿綿不絕,無數臺攝像機對著這些好像瘋了的女人。就在這時候,她們一個個都倒下了,臉上的笑還沒消失。
這是一場有預謀的活動,一夜之間失去幾千個女人對國家來說是巨大的損失。
這件事情太過聳人聽聞,瞞也瞞不住。於是一夕之間,大家都知道這場以生命為賭注的反抗。
這件事情對於向來以“把女『性』捧在手心,把女『性』放在頭頂”為口號的『政府』來說,是巨大的醜聞,就像有狠狠地一巴掌扇在他們誇誇其談的嘴上。
如果真的是這麼寬鬆,女『性』福利好的『政府』,怎麼會有這麼多女人在市政廣場殺人後『自殺』。
一時間,『政府』的公信力降到了最低,許多女『性』都含有恐懼,生怕以後生了沒有孕育值的女兒也會遭到迫害。那件事情之後的十五年,嬰兒的出生率降到歷史最低。
『政府』焦頭爛額,動用手段刪除了所有關於那件事的影片和文字資料,只有高層才能看到資料,這也是為了防範於未然。
這件事情本來和她沒關係,但是她覺得,『政府』思想如此極端,她不結婚以後肯定會被列為重點觀察物件,一輩子都會處在監視中,不得安寧。
這可真是件傷腦筋的事情。
校園皇后大賽很快就來了,校園裡隨處可見依偎在一起的情侶,一女多男的組合也屢見不鮮,四處都是甜蜜的氣氛。
校園皇后大賽在運動場舉行,能容納一萬多人的場地擠滿了打扮光鮮的年輕男人,至少表面看不出年紀。
蘇瑾歌站在臺上的時候,心裡有些厭煩,她從知道探視日開始,就覺得學校不像學校,像是一個巨大的窯|子。
隨著音樂響起,她拖著水袖迤邐出場,清豔的五官濃妝豔抹,眉心一點紅,顯出一種豔光四『射』的美。
她踏著節奏不時旋轉,飛起又飄落,像一支輕盈的羽『毛』,偶一回首,含情雙目漫不經心一掃,激起臺下一陣驚豔的抽氣。
她身姿婀娜,舞步曼妙,輕盈飄逸的絲帶在她周身盤旋飛舞,寬大的舞衣隨風飄散,行動間緊裹纖細的腰肢,襯得她彷彿要乘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