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筋動骨一百天,蘇瑾歌在醫院裡待了兩個月就出院了。這期間父母湯湯水水的喂她,都是很有營養的東西,她恢復的很好,氣『色』也好了不少。
出院的時候就要趕上期中考試了。雖然蘇母很擔心蘇瑾歌狀況,她還是揹著書包去了學校。
住院的時候,她也知道了網上的評價,當時並沒有說什麼。倒是那位女警察回去之後就讓官博發表了闢謠的資訊,並對人肉搜尋和幾個造謠汙衊情形特別厲害的,釋出了律師函。
官方出手果然不一樣,一時間說話的人都小心了不少,怕再嘴賤被警察盯上。最先發布謠言的幾個同學被警察查出了真實資訊,之後告知了學校。學校對這種狀況進行了嚴肅處理,那幾個同學檔案上帶著汙點又被學校勸退了。
蘇父也花了不少錢請了水軍引導輿論傾向於蘇瑾歌,再加上了些女權代表的發聲,總算沒人提起“蛋碎先行者”這個噁心的稱號了。
校長和班主任都對她進行了慰問,讓她安心上課。蘇瑾歌是在放學的途中丟的,雖然學校沒有責任,可有些家長無理取鬧的話,從道義上講,學校少不得要出一筆錢破財消災。蘇瑾歌家裡不缺那些錢,蘇父也是明事理的人,因此並沒有大鬧學校,只要求處理敗壞蘇瑾歌名聲的主要學生。
這並不是什麼難辦的事情。而且學校很欣賞蘇父這種明事理的作風,因此對蘇瑾歌的態度也很好。
蘇瑾歌點頭道謝,她知道,自救之後事情並沒有結束,還要面對校園或者社會上的流言蜚語。在她發生了這件事後,以後的人生都會受到別人的關注。有些壞名聲也會影響她以後的人生之路。
不過她都不怕,還沒讓兇手受盡折磨而死,她怎麼能輕易的放棄。她要活得好好的,活得比誰都好。
少女穿著寬大的藍白條紋校服,校服鬆鬆垮垮的,在她身上卻有一種弱不勝衣的美感,她瘦了不少,面板也白了不少,依舊是眉眼如畫,唇紅齒白的清麗模樣,眼中多了一些沉靜,讓她的氣質更加『迷』人。彷彿那件足以毀掉人一生的事情沒有發生。
蘇瑾歌進教室的一霎那,所有人動作都停了下來,齊齊注視著黑板前的女生。
“回座位吧。”班主任鼓勵的說。
蘇瑾歌揹著書包走下講臺,一路上班級的目光都投到了她身上,她目不斜視,以往笑盈盈的臉頰顯得冰冷成熟,給人高不可攀的感覺。
咚,她放下了書包,掏出書本認真學習功課,快要考試了,成績不好的話,又多了一項讓人嘲笑的事情。
“都看什麼看,趕緊給我看書!”班主任一聲大喝,所有人頓時驚醒,大家嗡嗡嗡的讀起了課文。
這一天除了吃飯,她所有的時間都用在學習上。因為神情太過冰冷,理所當然的她成了不合群的人。她同桌和以前幾個玩得好的女生沒敢搭理她,聚在一起嘰嘰喳喳地說著話。
“你看瑾歌這樣子,真像是受了重大打擊。聽說被那男的打得很慘修養好長時間才好呢,真是太可憐了。”
“你可憐你就跟她說話唄,你又不是沒看到她現在的名聲臭成什麼樣子,可憐歸可憐,可是,跟她玩在一起的話會被人排斥的吧。”
“是啊,跟她玩小心被男生們罵。”
“可是瑾歌也沒做錯什麼事情,怎麼就遭受了這樣的待遇,那些男人真是嘴賤,瑾歌本來就很可憐了,還被他們發到網上,以後她怎麼做人?”
“各人有個人的活法,你看她現在不也是不想跟咱們說話嗎。”
“算了算了,說這些幹什麼,咱們就當不知道,讓事情自然而然的過去。不然咱們一窩蜂地關心她,也會讓瑾歌覺得不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