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黃鶯大吃一驚,接著就是疑『惑』:“難道你爸媽不管你了,所以來我這兒要錢?”
蘇瑾歌:“……”
“開個玩笑,我的意思是說你說你自己被綁在哪兒,我帶著兄弟去砍死他們。不過這個費用嗎,嘿嘿,你知道的。幫裡的事兒,我不做主,頂多給你打個七折。”
站在蘇瑾歌背後聽到黃鶯說話的三個人被嚇得一抖,連忙求饒:“大小姐誤會,這都是誤會。”
“昂?我聽著怎麼有點兒不得勁兒。”
蘇瑾歌白了幾人一眼:“黃大小姐,綁架我的人就是你手下的,我也是透過了他們的測試他們才能放過我。現在我想要知道僱他們的人是誰,他們說自己是有職業道德的綁匪,不肯告訴我,我只好來找你了。”
“這豈有此理!”黃鶯勃然大怒:“竟然敢瞞著幫裡幹私活兒!這讓別人怎麼看我們青幫!瑾歌,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料理料理他們。”
“大小姐,我們真不知道蘇小姐是你同學,這都是誤會!”
“別說了!現在是計較你綁我同學的事嗎?你們竟敢繞過幫裡獨自攬活。我勸你們老老實實告訴瑾歌要你們綁她的人是誰,不然,等李叔王叔到了,你們少說得少一條胳膊!”
“你們聽到了?”蘇瑾歌看身後幾個綁匪。
“聽到了聽到了。”
“我們是收了一個女人五百塊大洋才來綁你的,當時多了個心眼兒,跟著她回到了家,現在可以指認出她。”
“這就好。現在帶著我去找那個女人。”
蘇瑾歌跟著幾個綁匪回到了蘇宅,眼裡閃過一絲瞭然,果然是江曼青,她剛搬出去沒多久就不安分起來了。
對付敵人,蘇瑾歌向來是乾淨利落的。她首先給司長夫人打電話哭了一通,說她被江曼青派人綁架,要不是同學經過,她現在可能就身首異處了。
“乾孃,我實在沒辦法我才告訴您的。你也知道我在蘇家呆不下去,迫不得已才在外面租了一個房子住。現在看來,不論離蘇家多遠,繼母總是看不慣我,這一次,要不是我同學黃鶯經過,我真不知道現在自己是在野地裡還是在河裡。”蘇瑾歌說話透著哭腔,讓人萬分憐惜。
司長夫人氣的不輕:“瑾歌,你放心,乾孃一定給你討個公道!那江曼青真是膽大包天!以為現在還是舊社會,子女就任由她磋磨嗎?這件事我一定要給胡太太說說,以後你有什麼不好第一時間抓了江曼青,還有你爸,連自己的女兒都保護不了算什麼家長!”
司長夫人安慰了蘇瑾歌一會兒氣沖沖地放下電話,正好司長就坐在沙發上喝咖啡,她看了氣不打打一處來,陰陽怪氣的諷刺:“你們男人都是那死樣子,就喜歡長得招搖的女人。都不知道那種女人心有多毒!”
司長遭受無妄之災也很疑『惑』:“你這是從何說起,我什麼時候喜歡長得招搖的女人。我可真冤枉,夫人是因為誰受氣了?”
司長夫人翻了個白眼:“還不是江曼青那女人,上學的時候我就討厭她,覺得她不是個好人。果不其然,江曼青『逼』死了瑾歌母親,現在連瑾歌都不想放過,你是沒看看瑾歌過的什麼生活。剛才她打電話給我,說是江曼青派人綁架了她。幸好青幫的人經過,要不然,現在也不知道如何呢。”
“瑾歌是個好孩子,江曼青也太過分了。”司長展開報紙說。
“可不是嘛,要是不教訓教訓江曼青,我真咽不下這口氣。”
“別人家的事情,你『插』手不太好吧。”司長一直都知道夫人跟江曼青不太對付,一有什麼能打擊她的事,是一定是不遺餘力第一個上的。“再說你現在的地位是她拍馬也趕不上的,跟她計較什麼,不嫌丟份兒。”
司長夫人聽了這話心裡熨帖,眉開眼笑嬌嗔:“你也就這點好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