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阿青的辯解,有部分明眼人知道是在胡說。還有的人就被輕易帶偏了,心想蘇大小姐真是殘暴,現在的傭人可不跟以前一樣要打就打要罵就罵。
面對形形『色』『色』的目光,蘇瑾歌非常鎮定,只喊了一句:“張伯。”
張伯恭敬地鞠了一躬,在場的人無人敢受禮,之後他顫顫巍巍的說:“雖然我老的不中用啊,但是蘇家的人事往來都在我腦子裡記著。阿青來我們家五年,只除了前年請了一回五天的探親假,就一直沒離開過蘇家。”
張伯言盡於此,但大家都知道了阿青在說謊,阿青害怕的看了一眼蘇夫人和蘇瑾悅,躬著身子嘴唇哆嗦不知如何應對。
蘇國志不想讓自己家成為別人的笑話,雖然大家都知道真相,但只要有一層皮蓋著,畢竟有了遮掩。
“既然是你鬼『迷』心竅在酒杯中下『藥』。念在你兢兢業業工作五年的份兒上。給你三個月工資自動離職吧。”
蘇國志話一說玩,阿青就高興的連忙下跪磕頭,蘇夫人的威脅還歷歷在目,阿青深深的覺得富貴人家的爭端真是厲害。她是不敢再攙和了。
“慢著。”蘇瑾歌開口,杏眼裡是濃重的失望:“爸爸,我雖然不學無術,但說我打人我是不認的。只憑阿青的片面之詞怎能服眾,再一個,他們在酒裡下『藥』說不定會有後招,如果只是讓我當眾出醜還能補救。如果真做下什麼壞事牽扯到別的人那時候後悔都晚了。”
說完蘇瑾歌面對眾人深深低下頭:“今天本是我的成人禮,卻讓大家看了這麼多場大戲,實在對不住。可現在場中有人蠍心腸,保不定會因為我連累到誰,你們都看看身旁親近的人在不在。”
此言一出,眾人心中都有了危機感。連忙看看自己的父親兄弟未婚夫或男朋友都在不在。在酒杯中想下『藥』已經是實打實的事了,萬一他們想毀蘇瑾歌的清白。不得找個男人啊。
兵荒馬『亂』的兩分鐘後,果然有幾個適齡的男青年不在場中。那些男青年家屬們都慌了神,蘇國志作為主人免不了受到遷怒。
“小蘇啊,俗話說,男人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修身修不好,那可以原諒。可要是治不好家遺害他人,那就不可原諒了,連家都治不好怎樣在生意場上打拼。”說話的是商界的老前輩,地位比蘇國志不知高了多少。來參加這場宴會也是打了給自己孫子找孫媳『婦』的主意。如今孫子不見了,還可能被人陷害,那可不要了他的命?
蘇國志背上直冒冷汗,老前輩的話他明白如果他孫子真出了什麼事,自己以後休想在商界再有寸進,不破產都是好的。
“哪兒能呢。令公子一定平安無事。”他諂媚的說。
蘇國志知道,今天不管他願不願意他都攤上大事兒了。如果不找到失蹤的人,將來的下場可想而之,這時候他最恨的就是蘇瑾歌,如果沒有她,哪兒來的這麼多屁事兒。還有蘇瑾悅,本以為她溫柔識大體,沒想到都是裝的!吃醋就吃醋,能不能不要擺在明面上,不要牽連這麼多人,兩個女兒爭一個男人,傳出去好聽嗎?還要不要臉?
還有李麗紅,這麼多年了,兒子都沒給他生一個,僅有的兩個女兒還教不好,要她有什麼用。
蘇國志心中惱怒。卻不能立刻發出來。還要找人呢!張伯早已經派人搜尋別墅的每一處,務必要把人找出來。
發生了這樣的大事,宴會廳『亂』糟糟的,不相干的人大部分走了,除了疑似受害者的家屬,還有人留下來就是為了看笑話。
找了半個小時,才發現全部的失蹤五個人的訊息,有兩個在花園透氣。找到他們的時候正抱在一起啃,女生的裙子都掀到腰上去了,場面不堪入目。還有三個都躺在一個房間,三個男人,都中了『藥』,渾身滾燙,衣服都快撕扯沒了。
這五家人一找到自己兒女的訊息,恨不得生吞了蘇國志。就是他治家不嚴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蘇夫人營造的慈母賢惠的形象一朝破滅,有幾張潑辣的夫人恨不得上去廝打。
情況已經明白了,就是蘇夫人聯合蘇瑾悅要在蘇瑾歌成人禮的時候毀了她,可能是技術不熟練,一下子準備了四個大男人。如果事成,四個男人家肯定會捂的緊緊的,就算透漏出風聲,也不過被人罵一聲糊塗。男人的風流韻事算不得什麼大錯。
而蘇瑾歌,聲名盡毀,從此任由蘇夫人擺佈,別說繼承權了,說不定蘇國志一怒之下就會把她打發到精神病院關起來。
好狠毒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