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來的時候不僅開著車,車廂裡還坐了一車廂的軍人。
據說在小縣城之外連綿的大山裡駐紮著軍隊。危機時刻他們接到命令來這裡抗災,軍人們來到小區警惕的望著周圍,只聽見有人喊:“連長,車裡有人!”
“救出來!”
“是!”
然後兩位持槍的軍人一路小跑,用槍托打碎了蘇瑾歌坐的那輛車的玻璃,兩位軍人拖著她的胳膊和腿把她拽出來了。她此時渾身汙漬,衣衫不整,看起來像經過劇烈的搏鬥。他們的動作十分迅速,被抗到跑向卡車的時候她望望坐在另一輛車的師傅,又看看坐在卡車駕駛室的劉助教和江寧,感覺十分尷尬。
“我沒事啊!”她坐在地上對著救她的人道謝。“江師兄沒說嗎,這棟樓已經被師傅和劉助教江師兄清理過了,裡面的人被送到了公安局,喪屍全部打死了。”
有人往她嘴裡灌水,她正好渴了喝的太急嗆住不停的咳嗽。
“瑾歌,你彆著急慢慢喝。”江寧走過來給她拍背順氣。
“這些事我都說了,但是他們不放心。”
這時候江師傅也下車和部隊領導說明情況。
“咱們是先把這些糧食運走還是上交啊。”蘇瑾歌問。
“我也不知道,看師傅怎麼說。”
江師傅和部隊領導談完話後來到蘇瑾歌面前說情況:“這些物資解放軍同志會送走,咱們跟著大部隊去殺喪屍。”
“這小姑娘成年沒有,還是回公安局做一些後勤工作吧。”遠遠的有人說話。
蘇瑾歌一看,是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不怒自威的軍官在說話,語氣還有幾分和藹。
“不用了。”她不想讓別人看輕自己。她提起刀傲然道:“我也是殺過喪屍的人,況且也學了兩年武,解放軍同志的兵役也才兩年,說起來也不比我厲害多少,既然他們可以去我也可以去。況且有些我能做的工作,你們一定做不了。”
十分鐘之後蘇瑾歌就驗證了自己的能耐。
解放軍清理另一棟樓的喪屍的時候,被解救的民眾突然衝上去對著解放軍拳打腳踢,滾地哀嚎。場面十分混『亂』,解放軍一面要應付成群的喪屍,一面要保護民眾,可謂腹背受敵,蘇瑾歌看著十分心寒。
她殺了一個喪屍之後,提著頭扔到一個在地上滾的老『奶』『奶』懷裡,冷聲問:“這是你女兒嗎?”
那老太太嚇得一溜煙從地上爬起來躲到解放軍身後,怕身上沾了喪屍的東西,拼命跺腳同時十分驚恐的看著她。
她一邊幫助解放軍殺喪屍一邊踹人,把對著解放軍拳打腳踢的人都踹到安全地帶。
“如果你們覺得自己孩子或者父母還是正常人的話,我們不介意你們主動送死。變成喪屍的人就該殺,這話是我說的,不服的話來反駁我,一個個的仗著解放軍不敢反抗就得寸進尺,慫蛋!”
她目光銳利,冰雪般的眸子放著寒光,舉起大刀對著那些人一字一句說:“現在,都給我滾,我脾氣不好,誰惹我生氣,我就讓誰百倍的不痛快!”
接觸到她的目光,有的人退縮,有的人對著解放軍拳打腳踢的更起勁了,嘴裡還喊著:“你還我兒子!”
“你還我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