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媽,我敬您一杯。聽沈楊說您考上了首都大學,我就佩服的不得了。我學識不好,才考了個技校。”
蘇瑾歌陪著秦瞻敬酒的時候突然就有個女孩子拿著酒杯熱情的過來了。
“她是?”蘇瑾歌問秦瞻,以為是秦家的親戚。
秦瞻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端著酒的女孩子臉皮漲的通紅,險些握不穩手裡的酒杯。“我叫胡美玉,沈楊的物件。”
“哦~”是害死原主的胡美玉啊。
蘇瑾歌點點頭,目不斜視的走了,一點面子都沒給。胡美玉看著新郎新娘,又看看周圍人好像嘲諷的神『色』,臉『色』紫脹,杯中的酒一喝捂著臉出了飯店。
“瑾歌,你終於成為我的妻子了。”秦瞻抱著蘇瑾歌滿足的喟嘆。
蘇瑾歌依偎在秦瞻懷裡軟軟的說:“秦瞻,要個孩子嗎?”
秦瞻眼中燃起了熊熊的火:“要!”
撲倒之。
日上三竿,新房內秦瞻憋了幾年的火還沒滅掉。蘇瑾歌紅著臉咿咿呀呀的讓這個駛向幼兒園的車沒有盡頭。等著新媳『婦』兒見禮的老兩口看著緊閉的房門一笑,互相挽著散步去了。
等蘇瑾歌徹底醒來的時候,小劉把中午飯都擺好了。她挽著秦瞻的手紅著臉低著頭不敢看人。秦母瞭然的笑笑,熱情的給蘇瑾歌夾菜。秦老爺子也表現的很正常,讓她的緊張消解了稍許。
秦瞻的腿沒有留下問題,讓他得以繼續留在部隊。蘇瑾歌回到學校之後就繼續投入學習。她有前世的底子,又有徐師母的教導,再加上她學習刻苦,常年保持專業第一的成績。
一段時間後徐師母經常帶著她去參加學者和教授們的聚會。這些教授德高望重,不吝提攜後輩,蘇瑾歌從中長了見識學到很多課本上沒有的知識。
有一世她學習了甲骨文的知識,在一個專門從事甲骨文研究的教授面前提出了關於某個字意義的猜想,教授恍然大悟,匆匆說聲謝謝之後就鑽入圖書館古籍室呆了兩天。出來之後紅光滿面,顯然是解決了一個難題。
甲骨文的研究工作十分艱辛,在沒有計算機的時候,辨認出一個字就是一項了不起的成就。
從此這位教授看蘇瑾歌就跟看著寶貝一樣,有什麼難題也經常和她討論。蘇瑾歌經常不經意的引導他往正確的方面猜想,老教授的工作效率空前提高。時常嫉妒的看著徐師母,還暗中攛掇蘇瑾歌做他的研究生。
不過蘇瑾歌這一世的願望是成為外交官,所以堅定的拒絕了老教授的建議,老教授扼腕嘆息。
從大三開始,蘇瑾歌就得到了在外交部實習的機會。外交部許多大佬經常出差,但這阻擋不了蘇瑾歌對他們的敬仰。她在實習的時候做一些很簡單的工作,通常就是端茶送水,打掃衛生,列印整理檔案。有時候能得到翻譯檔案的機會。
她虛心向學,又接受徐師母的建議,將各方面的翻譯都看一下,做到心中有數,以免用到的時候一問三不知。
她也經常看內參,看新聞聯播,看報紙,瞭解國家近期的動向。不懂的地方就問秦老爺子。瘋狂學習的態度讓秦老爺子感嘆蘇瑾歌比她更像個官。
等到大三下半學期,她已經可以做迎接外賓的工作了。她絕俗的容貌和得體的舉止為她的工作加了許多分,領導還鼓勵她好好幹,說她有前途。
徐師母也曾私下說蘇瑾歌前途不可限量,處於開放中的新中國急需要一個代表國家形象的代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