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出了兩個大學生,他們的工作歸屬成了一個大問題。
蘇瑾歌想把『婦』聯工作讓給蘇母,年紀大了跑跑腿調解調解糾紛,不但鍛鍊身體,還能找到人說話。多適合的職位呀,蘇母笑中帶淚,一直稱對不起蘇瑾歌,讓她十三歲的時候下了鄉。蘇瑾歌安慰蘇母說那是她自願去的,跟別人沒關係。職位的交接過程充滿了暖意。
蘇瑾瑜想把工作讓給蘇瑾竹。可蘇瑾竹不要,說她很快就會轉正,她要憑自己的力量過上好日子。周公安很欣慰的摟著她,一對準夫妻之間流『露』著脈脈溫情。
這時候蘇父就提議把蘇瑾瑜的工作讓給鄉下的弟妹。蘇父一直對三個哥哥有愧疚,自己在城裡吃好的喝好的,三個哥哥面朝黃土背朝天,一年累死累活生產隊才分幾十塊錢。
這個工作給他們一個跳出農門的希望。
蘇父在國營飯店請客,老家的十幾口人,蘇瑾瑜的老師,廠裡關係近的人家都來了。
蘇父舉著酒杯頻頻敬酒,喝的紅光滿面,滿面春風。鄉下的親戚也是與有榮焉,好話不要錢的朝蘇瑾歌和蘇瑾瑜灑來。幾個堂姐堂妹更是羨慕的看著蘇瑾歌,小心翼翼的又不敢靠近。蘇瑾歌朝她們一笑,幾個小姐妹立刻鵪鶉一樣縮回去。等蘇瑾歌轉過視線,又興奮的彼此交流,說蘇瑾歌有多美多厲害。
幾個小堂弟則是羨慕的看著秦瞻和周公安的制服,盼望著什麼時候也能成為解放軍或者公安打壞人。
蘇父看著幾個侄子侄女,心裡滿是酸楚,他跳出了農門,如今一家人不是大學生就是工人。都是讓人羨慕的職業,一月能吃一頓肉,一年能做一身新衣服。侄子侄女們因為有他這個榜樣,能上學的都去上學。
因為這樣,家裡的負擔極重,一年只有在隊裡分豬肉的時候才能吃上一口肉。身上的衣服更是補丁摞補丁。
他就在這時候宣佈了把蘇瑾瑜工作讓給大侄子的決定。聽到這個訊息,眾人反應不一。
蘇大山激動的都說不上話來了。他媳『婦』倒是一疊聲的給蘇父敬酒,又讓幾個孩子都給蘇父鞠躬,感謝他的大恩大德。
蘇家和蘇瑾瑜一輩的男丁有四個,兩個務農,一個高中,一個小學。
上高中和小學的都為蘇大山激動,蘇大牛和他媳『婦』臉『色』都難看起來。蘇大牛媳『婦』小聲嘀咕,憑什麼呀,都是一個爹生的。
此時他們的冷臉和整體歡樂的氣氛格格不入,蘇『奶』『奶』瞪他們一眼,蘇大牛一家才有所收斂。
蘇大山整個人都有些不敢置信,他就這麼從農民變成工人了?這是真的?
蘇大山媳『婦』兒推他一下,他才反應過來,端起酒杯眼眶裡蓄滿了淚。情真意切的說:“叔,感謝你,我……”他捂著臉不知道說什麼,嗚嗚的哭了起來。
“爹!”幾個小孩子一看他哭也哭起來。
蘇大山連忙擦了淚,拍幾個孩子:“大喜的日子,哭多不吉利。”
他又給蘇瑾瑜敬一杯酒:“三弟,以後有什麼事儘管來找哥,哥也不說了,都在酒裡。”他仰頭把酒一口悶。
蘇『奶』『奶』站起來拍著蘇大山的背,一邊對蘇大山父母說:“也不知道看著你兒子,多大的人了,還哭成這樣。”
蘇大山的爹這時才把酒杯舉起來:“二弟,多謝。”
“是我該謝謝你,哥,當年要不是你和爹供我上學,哪有今天的蘇大柱啊。還有大山,我每次回去,他一個小不點都會去山上採洋槐花做我喜歡吃的槐花飯,還給我抓魚。應該的,都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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