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總得自己去找柴禾的。”蘇瑾歌擺手拒絕又問:“二狗同志,你為什麼退伍啊。”
二狗腳步明顯加快,甕聲甕氣的說:“因為我受傷了,辦了病退。”
“哦,二狗同志是個英雄啊。”蘇瑾歌讚歎道。
“那當然……”二狗同志眉飛『色』舞,不過想到了什麼又急速的收了話頭。“跟小孩兒說什麼……”
那五盒大前門煙讓隊長感到很愧疚,自己就是再想要也不能拿人家小知青的東西,但是這煙他實在是饞。就拿了自家一袋紅薯乾和幾斤玉米糝讓二狗送到蘇瑾歌家。
蘇瑾歌自然是千恩萬謝,別看這幾斤玉米糝不算什麼,可現在是冬天,農民日子過得又困難,一點點糧食都很珍貴,聽說前幾年一袋紅薯就能換人家一棟房子。
晚飯用大鐵鍋做的,玉米糝煮紅薯幹,玉米糝有嚼勁,紅薯幹又甜又面,蘇瑾歌喝了兩大碗。第一次做飯錯誤地估計了自己的食量,還剩下大半鍋。
想起來她來這幾天牛棚都沒有升起炊煙,也不知道那兩個壞分子是怎麼過的。聽說是一對夫妻,原先是京大教授。
猶豫再三,不知道怎麼才能讓這對夫妻不傷面子的接過這大半鍋的粥。
她跑到牛棚:“喂,有人嗎?”
“什麼事?”一位老人警惕開了牛棚的門,他們住在牛棚,和牲畜住的地方只隔開一道門。不用說也知道環境不好,可這位老人穿打著補丁洗的發白的衣服,卻很乾淨。
“哦,我初來乍到什麼都沒準備,能不能借你們的盆用一用。”
老頭看看周圍嘆息一聲:“你等著。”很快就拿著塑膠瓶給她遞過來。
“謝謝。”蘇瑾歌飛快回到家把溫熱的玉米糝盛到盆裡又飛快的送到牛棚,敲敲門。“盆就給你們放在地上了。”
她躲在一邊,直到看到老頭兒把盆拿走才回家。
晚上燒水洗澡,把水換成空間水,溫水畢竟沒有熱水舒服。
新買的搪瓷盆,中間印著大紅花,濃濃的七八十年代風格,結實耐用,愛惜用的話,可以當傳家寶了。
她手裡的三百塊錢還有布票糧票油票各種票都沒有花,買房子買菸買雜七雜八東西的錢都是在知青安置費里扣的。
暫時是吃喝不愁了,可是以後也不能坐吃山空啊。
她一定要找到一個副業,維持自己從七三年到七七年的花銷。因為知青每月分四十五斤糧食的優勢會很快消失,以後知青和農民幹一樣的活兒,拿一樣的糧食。
女知青還好,飯量小,每頓飯少吃一點應該可以熬下去。男知青就不行了,都是半大小子餓死老子的飯量,餓的狠了肚子裡沒油水,簡直是逮著什麼吃什麼。
正想著怎麼致富呢,從遠處傳來雞飛狗跳的聲音,繼而整個村子裡的狗都叫起來。一個淒厲的女聲傳來:“我的雞啊,天殺的誰偷了我的雞啊!”
雞蛋是家庭很重要的收入來源,雖然一個只能賣五分錢,不怪她們會有這樣的表現了。
大隊長咚咚咚的敲鑼集合,說要趁早找出偷雞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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