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梨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讓人觀之嘆氣,聞之落淚。
橘子給蘇瑾歌直播了小仙梨的哭戲,確實,功底了得,整個純白空間成了梨汁的海洋,小仙梨酒紅的身軀卻沒有變化。
“說吧,你還有什麼要求?”她無奈的問。
“我……我要你達成的目標是讓景昭上神把我吃掉,你並沒有完成!”小仙梨掐著腰理直氣壯的控訴,頭上的梨梗此時充當了手指,一顫一顫的。
“你的意思是……讓景昭上神喜歡上我並且把我吃掉?”蘇瑾歌『露』出不懷好意的笑,看來這二十四個六百年小仙梨並沒有白活,還懂得一些男女間的彎彎繞繞。
“你想到哪裡去了?!”小仙梨氣的酒紅的身軀都變白了。“你怎麼這麼齷齪?!我說的吃是正經的吃!不管是生吃還是做菜做湯都不是你口中那種吃!”
蘇瑾歌眼神突然凌厲,貓眼微眯,嘴唇下拉,呈現一種尖銳的威嚴感。“你說我齷齪?”她輕笑一聲,紅唇美豔,卻讓人望而生畏。
“是誰對著景昭上神抱著不切實際的幻想?我實現你的願望是為了我自己,可這並不意味著你能得寸進尺。”
小仙梨止住了淚水,她被嚇到了。一直以來蘇瑾歌呈現的形象都是呆萌可愛的,她從來都不知道蘇瑾歌也有這樣的一面,看著人的時候滿滿的疏離感。是,是她嫉妒了。明明是同一個人,為什麼她求而不得的事情蘇瑾歌這麼容易就完成了?
她說的讓景昭上神吃,除了有成仙的意圖,何嘗不是希望與他親密接觸。
可是,這麼多年沒實現目標,甚至沒能得到景昭上神一瞬間的視線駐足,蘇瑾歌不過是三天就成為了上神的徒弟,一樣的長相,一樣的靈魂,為什麼她就不可以?
畢竟活了二十四個六百年,她並不是表現出來的那麼不諳世事,仗著沒化形的小女孩兒聲音撒潑般提出種種不合理要求,看著蘇瑾歌眼也不眨的答應,她並沒有感到快慰。
相反,隨之而來巨大的憋屈感快把她憋瘋了。
她一邊期望蘇瑾歌用她的身體和景昭上神親密接觸,一方面又痛苦又嫉妒,才會脫口而出齷齪兩字,她承認是她的錯,是她無理取鬧。
可要想讓她道歉?沒門!
“哼!”她哼了一聲不想再和蘇瑾歌對視,收了梨海,關了水鏡,躲在純白空間黯然神傷。
她沒看到蘇瑾歌看著她落荒而逃後嘴角掛著興味的笑:“不是說我齷齪嗎?沒有那樣做卻擔了這種名聲,我怎麼會做這種吃虧的事情,小仙梨,你看好了,景昭上神是我的。”
香梨準備好東西后讓半夏送到側殿,她急急忙忙的往花園趕。
天啟殿的花園仙氣充沛,不少花草樹木都可以生出靈識,此時百花盛放,嬌豔『迷』人,打掃花園的任務並不難做,對於這些花來說每一片葉子都有用處,不能隨意掉。
花園小徑曲折幽長,鵝卵石上纖塵不染,香梨走在上面心情異常憤怒,她看到了躺在石頭上的雲煙。
雲煙鵝蛋臉,遠山眉,丹鳳眼,整個人透著一股子溫柔秀麗的氣質,又是竹子化身,溫婉中透著堅定,是個容易讓人生出好感的女仙,她此時趴在花叢中的大石頭上午睡,臉頰『潮』紅,嘴唇紅潤,一看就讓人覺得她做過不知廉恥的事情。
香梨瑞鳳眼眯的更加狹長,眼角掠過她沾了塵土的裙角冷嗤一聲,不知羞恥的賤人!
雲煙被她的聲音驚醒,一看是香梨,她立刻俯身請罪,說自己午睡忘了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