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歌和淵進了山洞,先用鹽水清洗他的傷口,再用草『藥』把他傷口包紮起來。
和一個人靠的這麼近,她有些不自在,全程不開口,眼睛看向別處,睫『毛』低低的垂著,只能聞到濃烈的血腥味。
包紮好之後,淵坐在地上不動,她不敢看他,也不知道他什麼表情,氣氛十分尷尬,說話聲慶賀聲從廣場上傳來,她終於開口:“謝謝你救了我們部落。”
對面的人不說話,存在感卻異常強烈,絲絲縷縷的血腥味繚繞在她鼻尖,蘇瑾歌兩手『揉』著衣角非常煩躁,感覺再坐在這裡會被『逼』瘋的。
她突然站起來想走,卻被對方一隻手拉的摔倒在他身上,她後知後覺的想叫,被一隻大手捂住了嘴。
她眼睛瞪的老大,眼裡明明白白寫著:你想幹什麼?快放開我!
她穿的清涼,『露』出凝脂般的脖頸和細幼的小腿,橫躺在他懷中,小小白白的一團,像一隻受驚的兔子,讓人想一口吞下去。
可能是女人的第六感特別準,她又感覺到了那股驚悚的氣息,杏眼瞪的很大,清凌凌的乾淨透徹,她雙手捂著臉,嗚咽出聲:“不要吃我!”
男人像『摸』貓一樣撫『摸』她的頭髮臉頰,沙啞的語音在她耳邊響起:“為什麼不理我。”
“我沒有!”她小聲爭辯,從指縫裡看到男人的眼神連忙縮回去,像只鴕鳥一樣。
“你,你不能動我,我,我族人就在外面的!”她捂著臉『色』厲內荏。
“呵呵。”酥麻磁『性』的笑聲就環繞在她耳邊,似乎聽到這句話很好笑,蘇瑾歌能感覺到他胸腔的震動。
雲部有青銅劍,又常年征戰,族人的戰鬥力豈是炎部可比的?而且雲部剛才又救了炎部,淵如果想把她帶走,除了族長和三個哥哥,沒有人會拒絕的,她現在叫出來不過是撕破臉面讓兩族難堪罷了。
想清楚的蘇瑾歌越發絕望,只能把希望寄託在淵能發發善心上。
“當初在雲部答應你,不過是看你膽子有多大,炎部的巫醫果然好大的口氣。”
不知是喜是怒的聲音嚇的蘇瑾歌一個哆嗦,急急忙忙說:“都是我的錯,高估了炎部的能力,其實你們雲部獨自就能開疆擴土,根本不需要別人的幫助。咱們的協議作廢,你不用再對炎部有什麼責任,還要謝謝你幫助我們炎部趕跑敵人,有什麼想要補償的,都可以商量。”
“雲部什麼都不缺,只有我還缺一個女人。”他這次是真湊在她耳邊說話了,聲音低沉『性』感,耳垂都能碰到他冰涼的薄唇。
蘇瑾歌拼命往後躲,可淵鐵鉗般的手箍住她的腰,她又能躲到哪裡去呢?
“我,我才十三歲!”她尖叫,聲音又甜又柔,像是在撒嬌。
淵感覺被這聲音撩的心尖顫了一下,手在她耳垂上『揉』捏,又低低的笑了:“十三歲也好,多養幾年罷了。”
“你,你不能這樣!”
“我為什麼不能?”
是啊,他掌握著強大的力量,想要哪個女人還要跟誰報備嗎?聽說雲部的族長都管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