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就有石器了呀,她在歌的記憶裡搜尋一番才知道石器製作時間長,十分珍貴,平時都由德高望重的老人掌管,老人只指老的女人,部落習俗是男人失去工作能力就要走入森林自生自滅。
她也想看看這時候的石器,因此拿起兩塊木頭雀躍的起身:“嗯,咱們走。”
兩人又回了山洞,花走到一個豐滿的女人面前撒嬌:“阿媽,石刀能不能借我用用啊。”
花阿媽正在磨一個扁平的石頭,頭也不抬回答:“不行。”石刀是多珍貴的東西,小孩子砸壞了怎麼辦。
花抱著阿媽的胳膊不依不饒的晃:“阿媽,就讓我用用吧,歌有用呢。我們一定不會弄壞的。”
花阿媽這才抬頭:“是歌要用的?”
蘇瑾歌連忙回答:“是呀花阿媽,我想用它做東西。”
花阿媽點點頭,小心取出石刀囑咐:“一定要小心用,族長回來之前要還回來。”
“謝謝花阿媽。”蘇瑾歌接過石刀道謝。
花見到阿媽同意先是高興,然後不高興的嘟嘴:“阿媽為什麼歌一來你就借給她,她還比我小呢。”
花阿媽點點花的頭:“歌雖然年紀比你小,可比你聰明的多。”
花垂下頭喪氣的嘟囔:“好嘛好嘛,我就知道是這樣。”
蘇瑾歌一看覺得不能因為自己就引發家庭戰爭啊,因此誠懇的說:“這沒什麼大不了的,花姐姐的手比我巧好多呢,今天還編很好漂亮的裙子。”
部落裡好女人就應該手巧,花長的不差,編織採集比一些成年人都做的好,花阿媽怎麼會不驕傲呢。她看了花一眼,嘴角上翹的嗔怪:“哪有啊,比歌還差的遠。”
花是很瞭解阿媽這種動不動貶低自己孩子的行徑,因此不在意的撇撇嘴,拉著蘇瑾歌的手往外走。蘇瑾歌連忙對花阿媽揮手錶示再見。
此時是下午三點左右,太陽依然很火辣,蘇瑾歌用石刀一點點的在木頭中間挖出一個洞來。她拍拍手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成果。
“花,是時候表演真正的技術了。”她找一些腐爛乾燥的樹葉和一小截樹枝舉著對花說,白嫩的小臉被太陽曬得通紅,臉上笑意瑩然,說不出的清麗嬌憨。
花被美『色』晃了一下神,聽著歌嘴裡『亂』七八糟的話,不解的問:“你說啥?”
“沒什麼,你就看著吧。”蘇瑾歌看著高懸的太陽志得意滿,她一定會很快點著火的。
把腐爛的的樹葉放在木頭被鑽出的小孔中間,兩手夾著小棍在中間快速搓動。開始的時候她志得意滿,可是搓了五分鐘一點菸都沒有。為了快點升起起火來她可是在太陽最大的地方工作呢。現在額頭上已經滿是汗珠了。她抹了一把汗,神『色』不見焦躁。聽說鑽木取火要很長時間,現在只是鑽了大約五分鐘。
不算什麼,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任需努力。
她任勞任怨的繼續搓著小木棍。花躲在樹蔭裡採花摘草,看著這麼長時間了歌還在那裡搓小木棍,看的都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