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博衍無奈的笑,覺得自己婆婆媽媽的,就頭也不回進了地道。
蘇瑾歌的車一直浮在空中,她不想走。許博衍就一個人,能和帶有大型熱武器的真我教人對抗嗎?她留下來有個照應,萬一走了,許博衍又受了傷,血流乾了都沒人知道,那不是太慘了嗎?
懷著某種隱秘的心思,蘇瑾歌駕駛著飛車準備返回別墅去看看情況。沒猜錯的話這車有隱形塗層,她的身份剛好有使用許可權。她把座位翻開找出隱秘的凹槽,指紋解鎖。滴的一聲整個車就和周圍環境融為一體。
她開著車往別墅趕去,地下三公里的距離在天上不過幾十秒。
竹林一片狼藉,三層小樓不見蹤影,滾滾的黑煙沖天而起,月見草化為灰燼,一艘巨大的三用車懸浮在原本別墅的上空。銀『色』的炮口朝著地下反『射』銳利的光芒。
許博衍拿著念珠站在三用車下面,一副要感化眾生的束手就擒模樣。
傻啊,太傻了!
蘇瑾歌一瞬間想要破口大罵,他以為自己念一唸經就可以讓真我教的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嗎?
蘇瑾歌甚至是失望的,如果許博衍真是這樣的人,以後就讓別的人來保護她吧,讓他走。她不知道是酸澀還是失望還含著巨大怒火的心情讓她胸口劇烈起伏,感覺有口氣不吐不快。
想拿炮轟了在場所有人。
“蘇瑾歌在哪兒?下面那和尚識相的說出她的下落,真神還能讓你將功贖罪,不然,就下地獄去吧。”三用車上的人囂張的喊話,聲音粗啞難聽。
許博衍只是站在那裡,嘴裡唸唸有詞。如果忽略背景的話還有一些玉樹臨風的感覺。
這無聲的抗議顯然惹怒了真我教的小嘍囉,三用車動了動,炮管朝著許博衍無聲伸長,肆意炫耀著武力值。
許博衍還是沒說話,彷彿被經文『迷』住了一樣。
不說真我教小嘍囉,蘇瑾歌自己都氣的不輕。她拿出研究所配備的武器對準了三用車的炮口,準備一個不對就開槍讓三用車失去武力威脅,然後抄起許博衍就走,那傻瓜以為自己是唐僧,遇到危險只管唸經關鍵時刻有猴哥兒來救嗎?
傻!
她想想又被自己氣的不輕。
真我教的小嘍囉已經是氣急敗壞了,覺得在場的許博衍是小弱雞,就從車上下來三個人,留下駕駛員。
打頭的那個身材粗短,面板黢黑,整個臉被濃密的大鬍子包圍,黑『色』的大布衫包裹著胖胖的身材,手指上戴著亮閃閃的寶石戒指,在正午的陽光下險些閃瞎人眼。大鬍子身後跟著兩個身高正常的瘦子,這組合很黑社會。
大鬍子邁著八字步走到許博衍面前就想推他:“你個小白臉再不老實交代老子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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