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的突然出現,都有些大跌眼鏡,也有人不明,墨家天下首富,赤霞殿也是劍宗之一。
且黔州此前本就是墨家以及峨眉劍宗所轄的地界,何必這般大費周折呢。
墨言剛一出現,所有人的表情,他在心裡又佩服了莫逸風一把,他本來也是跟那些人一樣想的。
可是莫逸風說他如果徑直前去,別人根本不會給他說話的機會,因為目前黔州城的情勢,甚至都不會讓他進城。
果不其然,以身試法,守城的侍衛,分明認得,卻硬是佯裝不認得,將他趕出城去。
後來按照莫逸風說的,在城外苦苦等了兩日,才等到郯郯憐花,又是哭訴又是哀求,郯郯憐花,雖是一宗之主,卻也甚少在人間行走,也認不出墨言。
憐花心善見他可憐就將他帶進了城。
守城的侍衛因為憐花仙子,不敢攔他,只好放他進城,旋即便稟報了洛璃,洛璃當日傷的不輕,但是好在服下靈『藥』,也就醒了過來,剩下的只需好好調養。
雖然虛弱,一聽墨言進了城,驚慌失措,生怕被離宮或是神都的禁軍定與峨眉宗之罪,抓了起來。
正要出去尋他,墨言卻自動找上門來,洛璃是又驚又喜,數載不見墨言,欣喜之情,自是難以言表。
墨言帶來禮物借探病為由,進而說明自己來意,洛璃開始將信將疑,以為他就是如往常一般任『性』胡鬧,一直勸他趕緊離開。
後來把莫逸風當時跟他說的話,整理之後,簡單跟洛璃說了,洛璃這才有些將信將疑。
對墨言倏然改變的氣質,洛璃的愛意又暗暗增添了幾分。
此番前來大堂,墨言拱手一一禮讓,繼而說道:“我知道,你們在場的大家都看不上我墨言,有人說我墨言是廢柴,永遠的墨九九,”
眼睛閃過落座在離殤身旁的“明月郡主”秋碧月,秋碧月也在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他,四目相接,墨言眼中閃過一絲冷凝。
秋碧月敵手未垂,似是有些黯然。
洛璃見二人四目相交的那一刻,心裡一陣揪扯。臉『色』越發蒼白,墨言緊緊將她攙扶。
洛璃投以一抹感激的眼光。
墨言繼而憤聲道:“不過呢今天我告訴大家,我還真不在乎你們如何看我,墨九九,我自己起的,六年的青雲大宴,我墨言沒有參加,以後也不會再去,我就做永遠的墨九九!”
全場頓時鴉雀無聲。
墨言掃視眾人一眼,朗聲道:“至於怎麼救南宮語裳,我已經把方法告訴洛璃大人了,至於你們要不要信,救不救那就於我墨言無關了!”
繼而對洛璃笑道:“你傷勢未愈,墨言人微言輕,即使說也未必有人信,所以辛苦你了,我先走,你要好好保重!”
南宮劍急急上前,扶著洛璃在主位坐下,墨言揚長而去。
洛璃雖然不捨,但是一進大門,就如他擔心的,生怕墨言再受委屈,而且還有秋碧月也在其中。
可是今日的墨言,的確令她更加刮目相看。
待墨言走後,所有人都齊齊看向她,整座黔州城裡,她的任何決定都可以代表神都。
“今日墨言前來,一時提醒,洛璃方才想起,三年前,星辰閣收來的一個訊息!”
所有人都洗耳恭聽。
“那就是霓凰獸曾經出現黔靈肆掠百姓,前後共有七次,只是都不幸被荒獸逃脫,也因此傷了不少劍宗弟子,想必在座劍宗弟子,有人會有印象!”
頓時一陣驚異,竟然真有霓凰獸一說?大家正在面面相覷,暗自揣度那霓凰獸到底是怎麼樣子。
陡見齊天明起身說道:“三年前,我隨凌霜師叔,前往歷練,當年雖然我只十五歲,但是記憶猶新,那隻荒獸,身有五彩,極像青鸞,但是不知是不是洛璃大人說的霓凰獸?”
洛璃苦笑道:“慚愧,洛璃也未曾見過,是否真是霓凰異獸,諸位裡,恐怕只有憐花尊者,能給大家答案。”
憐花接道:“既是身有五彩,那多半便是霓凰異獸,靈隕之前,靈隱山脈有霓凰谷一說,雖不曾有人得見,已無典籍記載,但是上古先賢既有傳聞,定不會空『穴』來風,靈隕之上,異獸無處安身,這才『露』跡世間,這是極大可能的。”
眾人聽憐花這般說,也都不在猶疑,陡聽洛璃繼續說道:“這十六年,一共出現過三隻荒獸,第一隻荒獸出現是在八年前,五年前在妖域達達部落,被妖族獸語者獵殺,相隔不久便出現了霓凰蹤影,直到兩年前,荒獸飛熊,也就是被語裳擊殺的荒獸。兩年間霓凰獸極少出沒,這霓凰獸乃萬獸之王,這其中的緣由不說大家也都清楚!”
眾人也都點頭稱是,即使有完全想不通其中緣由的,礙於面子,也都跟著附聲。
南宮傲問道:“所以我們當下只有等霓凰獸出現,從而取得“霓凰血珠”?”
洛璃笑笑道:“獵殺荒獸取血珠,這毋庸置疑,玄天精英雲集,集眾人之力,加以佈置,要獵殺霓凰獸也並不難,不過我想大家還想問的是,語裳的傷勢等不了五日,如何知道霓凰獸何時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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