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劍呆坐了良久,也沒有想出任何有用的對策,不管怎麼說,落之影、藍若詩說的也沒錯,他怎麼也是堂堂男人,需要用一個白芊芊的幸福來換取白帝城的安危,實在有些不齒。
而且著白落淺倏然大軍壓境,也實在詭異,既不派遣使臣,前來交涉,也不攻城,只是陣前讓白芊芊出去見妖皇。
之後便再無動作,在結盟之前,白帝城不能丟,關係的不只是一個城池的問題,而是兩族之間久遠的關係。
即使白落淺真的攻城,白帝城也不能反擊,只能防守一旦開戰,碧海家便會出師有名,魔族更會蜂擁而至。
如此大的責任,別說他南宮劍,就算是整個南宮家,也擔待不起,以至於南宮劍才亂了分寸。
“跟我來”
南宮劍倏然聽到一個聲音,再看卻沒有人影,倏然念頭一轉,莫逸風?
“別說話,大牢門前見。”
莫逸風穿了影衣,南宮劍自然看不見他,只是南宮劍不知道他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現,不知道要搞什麼鬼。
卻不知道為何,他信任莫逸風,著就跟落之影,藍若詩,白芊芊之間那種莫名其妙的信任一樣。
所以他沒有在多說話,徑直去了白帝城大牢。
莫逸風已經等在那裡,南宮劍剛到,莫逸風搶先說道:“先什麼都別問,也別說,這件事情完之後,我自會跟將軍說明一切。”
南宮劍點點頭道:“莫兄,請說。”
“此前,碧海威一行人的證詞,原定是前日到白帝城,可是已經過去三日,卻依然未到,著其中定然那裡出了岔子,但是如今妖族大軍壓境,我們沒有時間去搞清楚原因,所以我們當務之急就是讓碧海威等人,重新寫下一份證詞。”
“我知道這不容易,因為碧海威一行人只要稍有察覺,一口咬定並無此事,我們毫無辦法,目前只能讓他們親口承認。”
“她們一行人裡拓拔香林,最有腦子,而且極為機警,我們需要做的第一步,就是把拓拔香林從那些人裡分開,而這就是需要你來的原因。”
南宮劍聽完答道:“這不難,好在有了之前的教訓,現在已經將他們分開關押。”
莫逸風接道:“那就好!”
莫逸風繼而在南宮劍耳邊私語幾句,南宮劍面色一緊,繼而便朝大牢而去。
“拓拔香林,你們公主有請”
一間牢房前,南宮劍冷聲喊道。拓拔香林此時跟一個矮胖的傢伙關在一起,一聽白芊芊要見,拓拔香林身上的傷痕尚未痊癒,不由一陣顫慄,臉色一陣抽搐。
南宮劍一使眼色,兩個金衛開啟牢門便要押人,拓拔香林跟那胖子,臉色唰青。
南宮劍冷笑道:“胖子,你們公主又不是鬼差,那麼怕幹什麼?沒那麼快輪到你,放心吧。”
南宮劍不說還好,著一說,那胖子更怕的跟篩糠似的,拓拔香林臉色鐵青,額心的汗直冒。
“公主...公主...見拓拔....何事?”
“這本將軍就不知道了,只是聽說,你們碧海家最近逼婚,逼的很緊,你們公主心情不是太好,可能就是找個人談談心什麼的。”
拓拔香林一聽,如晴天霹靂,也許很多人奇怪,白芊芊被逼婚,不找別人,為什麼單獨需要見他,拓拔香林卻很清楚,因為這個餿主意,就是他為了討好碧海潮生,而提的。
而白芊芊不是白落淺那樣的善茬,打殘他只是輕的,剁掉他的腦袋拿去餵狗,白芊芊眼睛都不會多眨一眼。
頓時便癱倒在地上,南宮劍心裡一陣暗驚:這招竟然真的對拓拔香林管用,只是不知道莫逸風從何得來的訊息,恐怕白芊芊自己都不知道。
兩個金衛哪管這麼多,上前便把拓拔香林拖了出來,朝大牢外而去,而關在隔壁的碧海威等人一時,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更不知道為什麼公主要見拓拔香林,南宮劍走到碧海威的牢房前說道:“想知道為什麼你們公主為什麼要見拓拔香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