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嘴上雖然罵,但最終還是採納了她的意見。
勾引男人也是要將特長的。
書舞問她有什麼特長沒有,年無憂想了想,比劃了幾招,驕傲地昂起下巴。
“看,如何?”
書舞一拍腦門:“當我沒說過,你就給皇上跳個舞吧。”
“跳舞?”年無憂搔搔頭,“可我不會。”
“你真是笨死了,”書舞著急地捏緊拳頭,“關鍵不是跳舞,是……是……”
年無憂本想發火,可是注意力一轉便抱怨道:“是什麼是,你別結巴行不行?”
“這種話我說不出口啊,”書舞紅了臉,湊到她耳邊輕嘟噥幾句,說完之後,臉紅得像熟透的桃子。
年無憂恍然大悟:“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穿少點嗎?”年無憂一拍她的肩膀,“還以為你要我幹什麼,這沒問題啊。”年無憂一邊自信地拍著胸脯一邊提起水壺倒水。
“那就跳那支《驚鴻舞》吧。”書舞笑著建議。
“噗……”年無憂一口水噴到她臉上,“你對我哪裡的信心?”
書舞抹把臉說:“按照你的水平,跳《驚鴻舞》和其他的有區別嗎?”
這話說得沒錯,好歹她也見過董鄂淑寧跳這支舞,依樣畫葫蘆地學不就行了。
以舞邀寵的那一日,書舞百般囑咐,千萬不要忘了吹枕頭風,一定要把皇後趕下來。
那也得要上得了枕頭才行啊,年無憂想罵人,但考慮道她的病情忍了,姑且她怎麼說,她就怎麼聽。
“行了,行了,皇上該來了,你去外面待著吧。”
把書舞趕走之後,年無憂開始臨時抱佛教,其實這幾天她壓根就沒練習過,對於一個習武之人而言,對那扭扭捏捏的舞蹈實在提不起興趣,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已經沒有太多時間留給她回憶舞步了,門被推開的那一刻,只能開始翩翩起舞。
這時候,年無憂才驚訝地發現,那些並不存在與腦海裡的舞步行雲流水般地由她的手腳展現出來。
看到皇帝見鬼似的表情,她悔得腸子都青了,怎麼沒早點發掘出這才能。
正舞得盡興,手腳突然失憶了一般,左也不對右也不對,好像怎麼都不對。
這是個皇帝提醒了一句:“猴子撈月。”
好提議,年無憂腦海中靈光一閃,躍至半空一個折腰,真像一隻猴子掛在樹上撈月亮,可是她忘了,這宮殿裡沒有樹也沒有樹枝,有的只是她的痴心妄想。
撲通一聲,年無憂把頭磕到了地上。
真是自作自受,得意忘形就這下場,哎呀呀,年無憂疼得要罵人了,一隻溫柔的時候卻覆了上來,那力度一點兒都不溫柔。
“啊!”年無憂痛苦地叫出聲,“你倒是輕點兒。”
“朕是皇帝,有你這麼沖皇帝發火的嗎?”
要不是時刻提醒著自己他的身份,年無憂早一腳把他踹到牆上了。“你是皇帝,你又不是砍柴的,力氣怎麼那麼大?不是叫你輕點嗎?”年無憂含著淚星,嚷嚷著抱怨起來。
“你別亂動,就要用力揉才會好,”皇上板起臉來,“這樣淤血才會散,不然頭上又要腫個大包。”他一邊揉著一邊不忘抱怨,“都多大了,你真是摔不怕,忘了上一次摔倒,頭上的淤青半個月才消失,我看著都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