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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娘娘,”芙蕖從門外從進來,推開了年無憂,“你好大膽子,竟敢夜闖景仁宮。”
年無憂抱著手臂冷哼:“如果不是我,你主子早就就沒命了。”
芙蕖吃了一驚:“你在胡說什麼?除了你還有誰膽敢闖進景仁宮行兇?”
“這就要問你家主子了。”年無憂冷哼,“剛才她已經看得清清楚楚。”
然而皇後始終慘白著臉,嘴唇顫抖,卻說不出一句話。
芙蕖要請太醫,卻被皇後拉住。
“你先下去,本宮有話要單獨對年答應說。”
“娘娘……”芙蕖不放心地望著她。
“下去!”
“是。”
芙蕖退下去之後,皇後才站起來,聲音顫抖地向年無憂道謝。
“如果我沒有聽錯,那個……人叫你賢姐姐。”年無憂不知道用人形容剛才見到的合不合適,見皇後不答話,便繼續問,“她是誰?”
“……我不知道。”
“你不說也沒關系,反正她還會再來。”
皇後悽然一笑:“她也去過翊坤宮,說不定也回翊坤宮,你怎麼不去那裡守著?”
“不論是翊坤宮還是別的地方,都是經過而已,她是出來找你的。”
皇後的臉色頓時變了變,很複雜,恐懼之中夾雜著一絲期待。
“你愛怎麼想,本宮管不著,現在本宮要休息了,不送。”
“你真的不怕她再回來?”年無憂不免驚奇。
“那是本宮的事,年答應還是顧好自己吧。”說著便叫來芙蕖將她推了出去。
過河拆橋!
年無憂被趕出景仁宮之後,便跑去內務府找辛德要了條又粗又壯的麻繩。
“你要繩子做事沒?”
“把皇後吊起來打。”
“娘娘,你可真愛開玩笑。”
“知道了還問。”
“這是我新醃的蜜餞,”辛德抱出一個大罐子,“你要不要嘗嘗。”
“多謝。”年無憂不客氣地從裡面掏出一把,往嘴裡扔了兩顆,一邊吃著一邊往景仁宮跑。
她剛翻過景仁宮的牆,風裡便送來一陣血腥味。
奇怪!腿動不了!
低頭一看,纏住她雙腳的竟然是一頭黑發。
一種刺骨的寒冷瞬間傳遞到她的全身,感覺自己像自殺的人置身夜晚的冷水之中,而這冷水正慢慢地往上升,帶著要淹沒她的氣勢停在了肩膀處。
她的雙手和雙腳都被緊緊地纏住不能動彈,猛然脖頸一涼,年無憂原地一個旋轉,看到了從後背襲來的那個人。
她的五官娟秀,只是嘴唇太紅與慘白的臉形成鮮明的對比,顯得十分妖異。
“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