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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憂,那到底是什麼人?”
“一個苦行僧,在這個塵世之中,他可能依靠化緣為生,可能還會被人當成騙子打得鼻青臉腫,可是就是那樣一個不起眼的人手卻是我的天敵剋星。”
“這怎麼可能?”
師兄驚訝的眼神和當年自己聽到師傅的告誡時是一樣的,年無憂是如此強大,怎麼可能死在一個和尚手裡。可世上的事就是這麼奇妙。
年無憂閉上眼睛,痛苦地深吸一口氣,表情卻像是亟待飲血一般饑渴卻隱忍:“師兄,好不容易活過來,我真的不想死。”她什麼樣的存在,師兄再清楚不過,人世間之所以存續,因為他本身在不停地平衡,黑白善惡彼此消長才能生生不息,當她涉足山下的時候,這種平衡就已經傾斜了,強大如她是悖逆天理的存在,而世間自我平衡的機能會造就另一個相剋之體,那便是她的天敵,是狩獵之人,一個苦行僧。
“師兄,我造下太重殺孽,他可能明天就會找上門來,所以你必須帶我走,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說完這句話,看師兄的眼神,就知道他的心已經向著她了,從前也是這樣,不論大事小事,搖著他的手,求他三遍,就沒有他不答應的。可是偏偏在這時,有人在外頭搗亂。
“誰?”年無憂沒好氣地吼了一句。
“姑娘,外頭有人找你。”
“誰?”年無憂不耐煩。
那個聲音越來越小:“是一個……”
“說大聲點。”年無憂掀開被子,大跨幾步,砰地聲拉開門,“沒吃飯。”
下人愣了愣,低頭道:“回稟姑娘,是一個化緣的僧人。”
年無憂只覺當頭一棒,腦子嗡嗡作響,幸好師兄走過來,扶住她的手,給了她堅強的依靠,年無憂這才有膽量說話:“即是化緣,給他米錢就是,見我做什麼?”
“他說,能治姑娘的病。”
年無憂心下一涼,難不成真是來要她償命的?她正躑躅,師兄的手輕輕地覆住她的肩膀。
“不礙事的,我去會會他。”他的手輕輕捋直了她的一絲垂亂的鬢發,“天塌下,還有師兄頂著呢。你忘了,這世間上,我稱第二,也只有你才能稱第一。”他暖暖的笑意給了她棲身之處,他的眼睛告訴她,任何想傷害碰無憂的人,除非從他的屍體上踏過去。那一瞬間,她願意相信這世間上任何的謊言,因為只要有師兄在,她便是安全的。
師兄去前廳會客,她便躲在門外偷看,這個苦行僧比她想象中更……滋潤。
他臉頰豐瑩,穿著一身幹淨的袈裟,一手託著缽,另一隻手豎在眼前,對著師兄施禮,師兄也回了一禮,然後做了一個請坐的收拾,他剛一坐下,年無憂便聽到咿咿呀呀的聲音,那凳子被擠的滿滿的,一定很吃力。
這白白胖胖的僧人開口道:“聽聞年小姐受驚過度,神志不清,可否讓小僧一看究竟?”
“師傅難道精通醫術?”
年羹堯走過來,挨著他坐下,擋住了年無憂的視線,可是這樣一比更清楚地看出來,他的腦袋比師兄大一倍,擋都擋不住。現在的苦行僧都營養都這麼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