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拿悄悄偏頭,看了眼。
嗯,不是貴族。
這白屁股的翹度很正常,沒有後天鍛鍊的痕跡。
女孩的衣服很簡單,只是個連體灰裙,拿起來從頭上套下,就穿好了。
隨後她才開始,處理肩膀與頭髮上的水蛇。
並把它們全部裝入一個編織袋裡。
“謝謝你。剛剛看到蛇,我就忍不住去抓,萬幸有你在,不然就要被沼澤吞沒了。”她拎著袋子靠近,隨後出於感謝的心,拿出一條水蛇遞過去。
“不,不用。”基拿急忙擺手,“舉手之勞而已。”
“你可真是個怪人。”女孩歪了歪脖子,溼漉漉的頭髮貼在她臉上,“剛剛我沒穿衣服,你不開心,現在給你蛇,你也不開心。”
這話說的……
我開不開心,又不會寫在臉上。
回憶下剛才所見的白屁股,基拿咧嘴嘿笑,顧左右而言它問:“你……是哪裡人?大晚上來這兒幹什麼?”
“我就是這兒的人。”女孩解釋一句,隨後揉揉肚子,“餓了,出來找吃的。”
沒聽說過!
太離譜了吧,大晚上出來抓蛇,就是為了吃?
“你沒有家人嗎?”基拿已開始懷疑,對方的精神是否正常。
“有啊,我有媽媽,我們在沼澤地住了好久好久。”
“你媽媽現在在哪?”
“她出門了,說是有事要做,讓我乖乖在家等她。”
基拿喔了聲,撓撓頭皮,“那你快些回家吧,大晚上的,路上小心點。”
大半夜,與一小女孩閒聊,怎麼想也不會是紳士作風。
拋棄紳士標籤,與違背良好品德,是兩碼事。
基拿不願成為貴族口中的‘紳士’,但更不願成為品德低劣的人渣。
這是他的堅持。
女孩眨著眼睛,很意外的指指身後:“我能走了?”
“當然。”基拿點頭。
對方忍不住歡呼:“你真是我遇到的,最好說話的人!”
她湊前幾步,飛快的在基拿臉上吻了下,隨後一手拎著編織袋,一手捏著裙角,飛奔消失在黑暗中。
基拿抬手捂著被吻的地方。
臉上還有其髮絲留下的水珠。
大晚上在沼澤地,救下一名抓蛇吃的小女孩,而且還被其主動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