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是德昂大哥？”基拿想起那位用胳膊肘夾死三名屍鬼的壯士。
烏卡與卜哈同時拍下桌子，挑起拇指。
這說明自己猜對了……
基拿是萬沒想到，那位看上去就不靠譜的傢伙，竟是三個小孩的父親！
“還要啤酒嗎？”
雪莉的聲音傳了過來。
“要！當然要！”卜哈拍下烏卡的肩，“我好久沒跟烏卡兄弟喝一杯了！”
……
“喂！醒醒，別急著睡！我問你，這個鐵球，它到底是怎麼個旋轉法？”
從雪莉家出來，回到肉鋪。
足足連飲五大杯啤酒的烏卡，走道打晃不說，眼皮也眨啊眨的，就快要閉上。
卜哈揪著他衣領，將其從床鋪上拽起，用力晃了晃。“快，告訴我們！”
一旁的基拿忍不住道：“這就是你說的‘有經驗’？與其灌醉他，還不如找穆斯，至少他那兒還有幾瓶紅酒。”
“那老頭太能喝，我可沒本事把他灌醉。”卜哈回了一句，隨後輕拍烏卡的臉，“醒醒，把鐵球的秘密說完再睡！”
烏卡甩甩頭，掙脫對方的手，胡亂搖動的腦袋，以及掌握不了平衡的腿腳動作，與屍鬼如出一轍。
“讓鐵球……轉！得掌握……風！風……就是孢子！像這樣……”
他開始揮舞胳膊，連連扇動，“有、有風嗎？感……感受到了吧？”
卜哈嘬起牙花，揉揉太陽穴，隨後看向基拿：“你聽懂了嗎？”
“廢話！你覺著呢？！”後者沒好氣道。
“烏卡，我們有點笨，你再說清楚些。”卜哈過去將對方扶好，免得其不慎摔傷。
烏卡打著酒嗝，“總之……要操控孢子！孢子你們懂不懂？！”
他瞪著通紅的眼睛，來回看看兩人。
“問你吶！”卜哈推下基拿，“孢子你懂不懂？！”
我……
基拿生出想揍這胖子的念頭。
“是這個吧。”他手一伸，具現出左輪槍。
“哈哈哈……”烏卡連連搖頭，“不是！你那是體內……釋放的。我說的……是存於外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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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外面的孢子，也能被操控？
這個觀念可謂相當新奇，至少基拿在此之前，從未聽說過。
可烏卡此時已到極限，他閉嘴不再說話，而是皺著眉，解開褲帶。
一泡尿，全數滋在身旁卜哈的褲子上……
後者臉都黑了，感受著腿部的溫度，傻在原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