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朝在一通□□的九尾的方向沖過去。
猿飛日斬一開始中了暗算,被根部的人鎖在四象結界中連手指都動不得一下,他看著眼前的景象饒是知道許多內情也不大為吃驚。
“你到底要做什麼!”
他們都是昔日一起長大的夥伴,同時受教於二代火影門下,縱然性格不同,但也懷有一樣的夢想。
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變得如此一意孤行了,“這樣放任下去,木葉村都會被毀掉!團藏!就算你拿到了火影之位一個殘破的村子你又能做什麼?”
他站在結界外,目光之下一批一批的忍者在疏散平民,一切都照預想的在進行。他感到很滿意,於是才回過頭一如往常的開口教訓著這個依舊天真的火影,“日斬,我很早就告訴過你,我並不屑這個火影之位。我只是單純的對這樣的木葉村感到失望罷了。”
“失望?你失望什麼?今晚的一切已經按照你的想法在做了。你一定要置他們於死地嗎?”
說到最後一句,猿飛日斬的聲音變得悲哀柔軟起來,一直以來他都堅信團藏是願意背負之人。撐起木葉的黑暗,扭曲自己原本的心志。但在年複一年的浸染下,他已經到令人無法想象的地步了。
“今夜的一切不過是我與大名的一個交易,我們擁有一個共同的目標。就是,徹底鏟除宇智波。只要宇智波景嚴活著一天她制衡於三方的局面就不會更改,我不能容忍木葉為這這樣一個族群內鬥下去了。”
————說到底,一直以來破壞和平之人從來都不是我啊。我只不過是遵照著老師的意志,推了一把而已啊。
趁著今夜,都一起走向覆滅的道路吧。
乖順的接受安排好的死亡,那麼還能為木葉掙得一絲生機。
他眼眸一暗,多年前被景嚴斬斷的手臂在層層包裹的衣物下不自覺的抽搐了一下。複而又轉過身去,不願再看猿飛日斬蒼蒼歲月老去的臉。他不在是從前那個叫猴子的少年了,他只是一個無用的軟弱的火影罷了,“今晚的一切我都已部署好。不會有什麼平民被卷進來,至於木葉的忍者們……偶爾活動一下筋骨也是一件好事吧。”
這樣的秋日,這樣的月色,配合著這樣一副畫面還真讓人賞心悅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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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月!我沒有木遁的能力!只能用仙術配合著封印術再次封印它,但我需要時間準備。”
跟隨著火月在九尾的攻擊中東躲西藏,她感覺十分的不好,胃裡翻江倒海般難受。
“知道了!你要多久!”
“三分鐘,你想辦法撐住三分鐘。飛到天上去把它的行動吸引過去!”
她又轉過頭去,對著下面一陣無差別攻擊的木葉忍者喊道,“趕快去叫封印班和結界班來醫療忍者在邊上待命。準備封印卷軸和一個四赤陽陣!要快———”
“遠距離攻擊型的忍者用水遁攻擊,其餘人用土遁防禦為我的仙術啟動爭取時間。”
“景嚴!來不及了—”火月駭然吼道,
還未等她說完回過頭,不遠處的半解放的九尾已經蓄勢待發結好一個尾獸炮。
下一秒—
毫無懸唸的沖著木葉村中心的地帶飛了過來。
——就這麼?到此為止了?
她腦海裡掠過許多人的臉,對著她善意的抑或惡意的;憎惡的抑或懼怕的,這些這些從來對於她來說都不重要。
而最後的最後浮在她腦海裡的卻是當年漩渦玖辛奈疲憊至極的臉,她流著眼淚用孱弱的聲音告訴自己,無論如何———
“我們是作為尾獸的容器被帶到這裡的......不過在這之前,要找到愛來填滿它。這樣的話,即使是要作為九尾的人柱力活下去,也能得到幸福......”
對啊,愛與恨,她都的得到過。
也都放下過。
但他們留下的痕跡還在,永遠不會被抹去。
霎時她的眼中的圖案幾經變化,最後不可抑制的流出鮮血。
“須佐能乎——”
她喊道。
今夜,我將披荊斬棘,也將,所向披靡。
作者有話要說: 一個迷人的微笑.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