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嚴滿不在乎的這樣想著,嘴上還說漂亮的風雅之詞,“我之前曾看過古事記一書,覺得甚是有趣。太古眾神手握力量,卻總是為了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而爭的你死我活。很是熱鬧呢。”
“可見手握重權與力量之人,更不能因為一己好惡而視旁人為草芥。”
“哦?景嚴對此書也是剖有心得啊,哈哈,我差點忘了你昔日長居在西芳寺時總是去寺內的書庫看書。幾年下來怕是都被你翻了一遍吧。”
她這話說著無心聽者有意,讓原本就有些意興闌珊的和馬更加覺得無力。
無論如何已經籌謀的大事,一定要做完!
哪怕是她擋在面前也要....鏟除!
“是呢,那時阿斯瑪還常常取笑我。”哼哼,結果還不是要求著她幫忙寫情書給紅,什麼什麼我與你久久常常,你與我飛星逐月....
這都是什麼什麼?!
“哈,說起這個火影之子也是有趣,父親手握大權本人倒是十分平易近人,性情和順,就是還是魯莽了些總是容易沖動。”
“啊————”北條石康一聲長長的嘆息,壟上之後便是連綿的青山,深夏已至,他下榻的別館內卻總是一派山水閑適,風景清麗。絲毫沒有來自夏日的灼熱感,在距此以南的一面山上,滿山皆是青竹林海,清晨時分,掩雲蔽日,一派古樸清幽的人間畫卷。
“木葉真是一個無論何時都不會讓人失望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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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景嚴走後,北條石康依舊站在遠處,不動聲色,不分喜怒。
突然他一聲極有威嚴的聲音傳來,
“跪下。”
身後的和馬頓時毛骨悚然,當即跪在他的主君身後。
他又轉而好似什麼都沒發生過,聲音平靜道,“和馬,你跟我身邊有多少年了?”
和馬低著頭顱難以分辨神色,但那惶惶不安的語氣似乎是對於主君的威嚴很是折服。他恭敬回道,“已有四年。”
“哦...如此。”北條石康恍然大悟一般,如同夢中轉醒,“你認識景嚴的日子不久吧。她並不常常到內禦所來,總是喜歡待在西芳寺內撰寫公文。”
“是...在今年之前,從未與景嚴小姐謀過面。”
“嗯,這孩子,雖然面色時而霜冷,但性子很是溫文爾雅。也到了該嫁人的年紀了
。”他狀似無意的這樣一說,更讓匍匐在地上的和馬有一絲絲的不甘。
北條石康在王庭爭鬥多年,知道如何挑起一個人心中的邪念與負面情緒。他以前還看過景嚴練習劍道,教導她的第一句話便是,殺人誅心。
他說,在我們氣力尚若不能一招擊斃敵人,那就要伺機而動,攻心為上,瓦解他戰鬥的意志,粉碎他的希望從而找出破綻,一擊必殺。
當時景嚴就在想,還好這老家夥不是忍者,只是政客。
但若說僅僅作為一個政客,他還不如做如工具一般的忍者來的讓人心安理得。
他慢慢踱步離開於迴廊下,似乎早就參透看破一切,慢悠悠的聲音從遠傳來,他說,風暴將至,既然逃不掉就不要逃了。
作者有話要說: 車車車車車~
我喜歡開我的小車車~~~
然後,繼續倒計時哈哈哈啊哈哈哈
誇贊一下自己我很勤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