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消一眼,便讓人為之傾倒。
她依舊保持的良好的禮儀,一進一退都十分像一個王庭女子。
也即將快是了。
北條石康見她進了殿內,便叫人升起遮擋的禦簾,由不得他不驚訝,真的是太像了.....
“從我第一次見你,至今已過去了四年了,宇智波景嚴。”北條石康總是那般風雅,羽扇綸巾,他已年過不惑已快至天命之年,卻依舊保養得當。年輕的時候他曾沉迷於王庭的鬥爭。所有人都宛如他的玩具,棋盤上的棋子,被他肆意擺弄。而最終,他謀得了這個國家,謀得了君位,殺死了自己的兄弟,亦逼死了自己的父親。
母親因為受不了折磨,自縊而死。
他昨晚想了一夜,在內室中隔著玻璃瞧了一夜的落雪,看著庭院內唯一幾十年不變的山茶花叢被大雪掩蓋壓低了枝丫,而後反彈,而後再重複。
他終於明白生死輪回,報應不爽這句話的含義。
曾在過去的歲月裡,是在哪裡呢,是王庭之中,還是在嵐山腳下。
有一個人穿著這樣一席雪白深意慢慢念著生死輪回,譬如朝露這些玩意兒。
“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你很像一個人。”他複而閉起眉眼,不願再看景嚴身上刺目的白。“你很像我少年時教導過我的一個人,說起來那是很遙遠的事了。”
他撐著額頭,想少年時。
“她叫令月,也算是你們宇智波一族的人。”
“而她出嫁後的名字叫,千手令月。”
哦~您好您的戰國時代的奶奶已上線。
景嚴:啊?
少年時代從心理學的角度上又稱為思春期,這個時期的典型特徵就是有些人會讓你一輩子都念念不忘,然後成為你的執念。
用光光頭地陸的話來說:心魔很重啊!
宇智波景嚴難得有興致豎起了耳朵聽了一部分,然後在漫長的時光中開始揣摩北條石康的深意。
他該不會真的想叫我跳個舞吧....
不過不管怎麼說,宇智波一族是有理也說不清了,此事一出,三代為首的穩健派,以團藏為首職業搞事的根部,都不會再放任宇智波任何權利。他們已經從木葉高層的舞臺上被無情的一腳踢出去了。
景嚴不自覺的感覺著自己的眼睛,想起在耳邊過濾不掉的話語。
.....她的四勾玉寫輪眼僅僅憑止水和卡卡西那點三腳貓功夫是封印不住的,除非...她想讓他們封印。景嚴覺得在恰當的時候有必要提醒一下他們,自己曾經跟著漩渦玖辛奈學習過封印術這個玩意兒。
她的思緒逐漸清晰了起來,想到那番話語莫名的心塞。
時隔多年,那個昔日做著火影夢的少年殺了個回馬槍,紅紅火火恍恍惚惚的打了景嚴十幾個耳光。
年華似水,時光無情。
“元爍已無大礙,但在嫌疑徹底洗脫有一個交代之前你...你不必回去監牢。就在內禦所待著吧,住到青雀殿配殿的邊上。”坐在上首的大名若有所指的提示了她一下,當即景嚴就後悔起昨夜和卡卡西的那個吻。
末了,他添上一句,“不可隨意走動。”
王庭果然是寂寞的,景嚴這樣想著。
》
外男一律不得見,這是來自大名的命令。
卡卡西一眾人等現在均被攔在青雀殿的庭院外,無可奈何。內寺人筆挺的立於青雀殿室外的迴廊下,看上去有些趾高氣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