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咧呀咧,你費了這麼大力氣把火之國的世子搞殘原來就是為了這個。你不怕你妹妹醒來知道這一切恨你嗎?你這樣可是無緣無故斬斷了她所有的羈絆啊......”
“羈絆?”他好像聽到了一個笑話似的,聲音陡然無情狠毒起來,更加不屑道,“等我創造了一個新的世界,她想要什麼樣的羈絆都可以。”
.....很有道理。
絕沉默了一會兒,隨即答道,“知道了,我的四代目水影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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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夜裡經過嚴密的比對和確認,就發現元爍所中的寫輪眼幻術不屬於他們四個人中的任何一個。
形式急轉直下,在場的三人之前也都因為辰也大名來訪到過京都內府,也接受了綱手的檢查,結果也都是無功而返。
看來始作俑者,另有其人。
事關重大,止水卡卡西三人商量了一下當即召喚出忍犬派回木葉請求支援。
她的寫輪眼依舊被封閉著,五感中被解開了四感,卡卡西走進來的時候景嚴正靠在牆壁上閉目坐著。
發絲散亂,在月光下看起來有種淩亂的美感。
她的感知能力比起其他能力更為卓越,在卡卡西走進監牢的那一刻她就知道是誰來了。
“你來了。”她的聲音聽起來和往常一樣,像是那個在西芳寺中修行生活,在廊下練字看書的少女。
一直以來景嚴都是如此,波瀾不驚的。卡卡西在她面前緩緩蹲下身注視著她的面容,此刻少年的十分複雜,那種感到自己無力的,憐惜,心疼,名為愧疚的情緒交織在一起壓得他說不出一句話來。
“光盯著我看不發聲是沒用的。”她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像哄小狗的語氣。“陪我坐一會兒吧。”
少年放下手裡的刀劍緩緩的坐在她的身側,她被封閉了視覺不會看見卡卡西的任何表情。他可以肆無忌憚的注視著她,貪戀的,洩露自己心緒的看著她。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對於宇智波景嚴的關注,從帶土的妹妹,故人之託上升到了男女之情。也許是那個海棠樹下的月夜,又也許是她坐在木葉的飯館裡面色不善的折斷筷子的模樣;又也許是在嵐山之上,逢魔時刻她告訴自己,卡卡西你不要害怕。
可他在看到景嚴轉身走掉丟下那兩枚象徵著火之國身份的山茶花紋飾時無可控制的害怕起來,卡卡西覺得她似乎把什麼東西丟到了,再也撿不起來了。
“不說話緩解一下氣氛嘛。”景嚴即使緊閉雙眼,她的眉目依舊如新月生暈有著無可挑剔的美麗。
“你想我說什麼,景嚴,我怎麼感覺我才像那個被羈押進監牢的人。”
卡卡西說著自顧自的抓起邊上景嚴的手,很自然很流暢。
他真的是擔心極了...
“哦~你在害怕卡卡西。”她說,“身為火影隸屬的暗部什麼大風大浪都應該要面不改色的默默承受.....”
她拿出教訓天樞的那套嘴臉開始在充滿月色的監牢中教訓他...
獨眼龍卡卡西,傻。
她還在邊上滔滔不絕,不得不說這家夥心理素質絕對過硬。
“....嗯..”驀的,景嚴一瞬被封住了話語,屬於卡卡西氣息猛然逼近......
然後,她得到了一個顫抖的吻。
本來閉著的雙眼因為受到了情緒都波動而下意識的睜開,不自覺地流露出四勾玉寫輪眼。她的神情茫然無措,不自覺的抽搐了一下,嘴唇哆嗦了起來。
而愣頭青卡卡西也是頭一回,他只能緊緊閉著眼一狠心,加重這個吻。
他的手順著景嚴細瘦的手臂一路順了上去,停至她的輕顫的肩頭。感覺如此真實,如此纖細的軀體是屬於景嚴的。
他更加得寸進尺了,他也...更加害怕了。
人在得到第一次之後,就會無意識的期待第二次,從而産生最原始的對渴望的追逐。這句話來自—————《忍者世界那些亂七八糟的心理學》這本書。
此刻,景嚴感覺說不上任何前因後果,她就是他的,卡卡西之於自己就是老早寫進生命裡的一部分。
好吧,好吧,我預設了。
我也同樣喜歡你這件事。
作者有話要說: 卡卡西:這一波剛的6666
止水:臥槽,純希!你要不要考慮出點什麼事讓我們來拉一下進度條。
遠在水之國邊境的旗木純希:爸爸要舉起爸爸八十米長的大砍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