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廟宇眾多,總能聞得鐘罄之聲。
他明知故問道,“景嚴是木葉村奈良鹿久的弟子吧。”
她向來禮數周到,垂首與老大的身側回答道,“正是呢,猿飛阿斯瑪與邁特凱也與我同受教於鹿久老師門下。”
“嗯———”他若有所思的嗯了幾聲,複而又覺得不太對,不如剛才殿上那般深沉。睨著景嚴道,“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知道我在說什麼....真正的入室弟子也只有你一個。”
.....
我他媽怎麼知道你幾個意思?
腹誹歸腹誹,她還是恭敬回答,“是。”
“哈哈真是有趣呢,我想到了一些往事。”北條石康此人難以捉摸,在景嚴遇到過所有同級別同年齡的上位者中他既不像猿飛老頭看起來和實際年齡那般...慈祥?又全然不似志村團藏那般滿腹陰謀。
他是令人捉摸不透的,時而怒火滔天,時而又喜怒不形於色。
他身上那種貴族才特有的風雅與清逸是忍者世界的人沒有的,大名拿起手中的摺扇有一搭沒一搭的握在掌心敲打,略有興致的和景嚴提起了一些往事。“火之國的奈良一族向來智者輩出,想起從前二代目時期也是雖然戰亂頻繁但人物風流各有各的風騷。”
硬著頭皮...景嚴,“....是。”
天曉得,她心裡恨死千手扉間了,真他媽的吃飽了沒事幹收那麼多弟子完了搞派系鬥爭摸著良心說話宇智波有今天有一半都是此人的鍋。
“景嚴今年十四歲了吧。”他回過神來,端著上位者的氣勢,斜睨著眼睛卻不讓人討厭。“算起來你也來國都有三年多了...小孩子就是長得快....”
如果您能讓我的工資長得一樣快就好了,她恭謹的垂直頭,露出白皙秀美的脖頸,宇智波一族的藏青色壓住她的容顏與氣度。
大名不禁皺起眉,想起昔日的那位。
未幾,天空又落下了雨滴,打在院中的山茶上,月白色的花瓣散了一地。
被沒頭沒腦的尬聊了一通後景嚴一回到西芳寺就驚了。
誰能告訴她這坨人又是怎麼回事?!
宇智波與木葉的人兩兩相對,止水,見月,鼬。與旗木純希還有身著暗部服裝的卡卡西對峙著。一旁的阿斯瑪和凱表情看起來豐富極了,一排十字路口毫無預兆的沖上她的腦門。
這才是第一天啊!!!
蒼天啊!這麼大的國都就沒有別的地方讓他們去待著嗎!
少女一身正裝,一路帶風氣勢逼人。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她從月門外走來,雙目如星,眉心的琥珀更添了三分色彩。
如一團燃燒的烈火。
“景景景...景嚴!”阿斯瑪顯然嚇壞了,誰知道好死不死宇智波還派了一隊人來,卡卡西剛進不久宇智波隨後殺到完了沒幾句旗木純希就跳了起來。吵來吵去還是為了那隻寫輪眼的事.....
她面色十分不善,要是在她的院子裡打起來打壞了花花草草不說,估計又是被北條石康那個老狐貍叫進去一頓臭罵。反正這些年木葉有個風吹草動,她第一件事就是進去挨罵。
完了還要寫報告書!!!檢討...(╯‵□′)╯︵┻━┻)
宇智波一族近來幾次三番與高層的碰撞無外乎幾個緣由,因為私鬥案與景吾的死讓見月非常討厭三代火影連同他的直系部下,那個最應該做事的人什麼都沒做到。
見月往前踏了一步,見到景嚴他自然十分高興,但為什麼討厭的旗木家的兄妹也在這裡?!他喊道,“景嚴,為什麼他們也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