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不好意思,宿主,您不是女主,沒有光環庇護,要死這事我也沒辦法。我看您不如這麼想,這薛婉凝按原著上寫的好幾個月前就去了,您如今不還多活了兩個月嘛。凡事看開點。”
提起這事,薛婉凝就氣,又不是她想當這薛婉凝,還不賴這不靠譜的系統,憑一玉佩認女主,那方法本來就不靠譜!薛婉凝氣的一串罵人的話就脫口而出,系統更直接,來了個自動關機消聲,得,這下子,薛婉凝是徹底的孤立無援了。
薛婉凝大腦一片空白,直到一個鬼祟的身影在花廳外打轉,薛婉凝定睛一看,那丫鬟身上穿的可不就是薛府的衣裳嘛。那丫鬟轉了兩圈,還是偷偷摸摸的入了花廳,從人後一路摸到了榮夫人身邊,俯身朝榮夫人耳語了幾句。
薛婉凝聽不真切,但“六安、老爺”四字還是聽的分明,難不成六安不負所望爬床成功,能在臨死前給榮夫人填填堵,也算功德一件。
榮夫人聽了丫鬟的話,瞬間就變了臉色,倉促間更是不慎將案上盛放糕點的餐盤撫落,瞧榮夫人如此失態,薛婉凝更是肯定了心中所想。
榮夫人揮退丫鬟後,一個起身便向安夫人告罪,“安夫人,民婦府上還有要事需民婦回府處理,先行告辭,失禮之處還望安夫人見諒。”
早在丫鬟進來找榮夫人時,安夫人便注意到了,再聯系之後大變的臉色,慌亂的舉止,定是薛府上出了大事。此刻榮夫人提出要先行離去,安夫人也不驚訝,反倒笑著,“榮夫人有事便先去忙吧,不必介意,來人,送榮夫人回府。”
榮夫人:“多謝安夫人。”
薛婉凝趕緊也朝安夫人一福身,隨著榮夫人一同離了席。等上了馬車,榮夫人一路無話,臉繃的緊緊的,車夫得了榮夫人的命令,將馬車駕的飛快。等到了薛府,馬車尚未停穩,榮夫人便急著下車,下車後立馬沖一旁候著的婆子吩咐道:“大小姐宴席失儀,將她關入柴房,好好反省,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去看望。”
薛婉凝沒想到榮夫人的動作來的如此之快,自己剛下馬車,便有兩個婆子不顧自己的反抗,將自己拖走,急的薛婉凝大喊:“我要見父親,我要見父親!”此刻薛婉凝只盼著薛老爺還多少顧念點血脈親情,饒自己一命。
榮夫人沒理會亂嚎的薛婉凝,此時早走的沒影了,兩婆子被薛婉凝喊的一愣,到底是大小姐,她們一下也不敢動作。薛婉琴見狀高仰起頭顱,尖聲道:“都愣著幹嘛呢!沒聽到母親的吩咐嗎?!姐姐在將軍府被安夫人當眾訓斥,便是父親在這也不會輕饒,姐姐還是省省力氣,好好在柴房裡反省反省吧。”
有了薛婉琴的一番話,薛婉凝算是徹底的死了心,也是,一個毫無利用價值的女兒,在薛老爺眼裡當然是可有可無的了,反正薛婉琴已經成功擺脫將軍府,至於自己是否能入安夫人的眼,從一開始便不在她們的考慮範圍之內。
薛婉凝心灰意冷,順從的被婆子拖至柴房,兩婆子將她往柴房裡一丟,將門一鎖,不一會就有工匠得了命令將柴房的窗封死,等乒乒乓乓忙完一陣,柴房外的婆子,工匠皆散去,竟是打算讓薛婉凝一人在這陰冷的柴房裡自生自滅。
薛婉凝試著推了推掛著鎖的門,還有被封死的窗,憑自己的力量根本無法撼動半分。絕望的回到柴火邊,一屁股便坐在了柴堆上,看樣子自己還能多活兩日,估摸著榮夫人要先解決完六安的事,才有功夫顧及自己了。
薛婉凝猜的沒錯,榮夫人這一去可謂是來勢洶洶。榮夫人在薛府把持後宅十餘年,沒哪個丫鬟敢如六安那般,明著花言巧語,乖巧聽話,背地裡竟然敢爬老爺的床!今日榮夫人雖然去了將軍府,可她的眼線卻遍佈後宅,偏巧了剛罰了身邊的翠螺,將六安提上來,這眼線,自然也瞞不過六安,沒想到啊沒想到,自己身邊最信任的丫鬟,竟幹出了這等醜事。
等榮夫人從將軍府趕來,六安早已和薛老爺生米煮成了熟飯,榮夫人趕到薛老爺書房外,見到衣冠不整的二人,氣上心來,揚手對著六安就是一個巴掌。
六安痛呼一聲,雙目含淚,楚楚可憐的望著薛老爺,哀怨道:“老爺,救救六安!”
薛老爺剛將自己的腰帶繫上,瞧見剛才還是朵解語花的枕邊人,如今這般委屈的模樣,不由想起了前妻死前也是這般的委屈哀怨,再思及這十幾年來,自己的後宅一直空置,除榮夫人外連一個合心意的妾都沒有,想想自己的同袍都有子嗣繼承家業,唯獨自己只有女兒,以後到了九泉之下,簡直愧對自己的列祖列宗啊。
這多年來的憤恨一朝達到頂峰,就在榮夫人揮手欲再打之際,薛老爺一把抓住榮夫人的手,一聲暴喝:“夠了!你鬧夠了沒!還嫌臉丟的不夠嗎!”
我要休妻
榮夫人沒想到薛老爺竟會動如此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