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冷哼一聲罵道:“我就打先衝上來的人!然後再打鼓動別人衝自己躲在後面的人!”
眾人縮了一脖子,全都扭過頭,看著在門口說話的人。
那人眼神躲閃,也不吭聲了。
嚴彪子看著陳默,眼睛通紅,咬牙切齒,對他罵道:
“姓陳的,你為什麼總是跟我過不去!
這是在下河村,這是在我家!
你以為這裡是良江城嗎?
你以為我還怕你嗎?”
陳默拿著槍指著他的腦袋,冷冷說道:“是下河村又怎樣?是你家又如何?
你怕不怕我,又能怎樣?
你覺得我會在意嗎?
只要你得罪了我,那我就收拾你,有問題嗎?”
嚴彪子一輩子沒被手槍指著頭過,嚇得雙腿都軟了,氣急敗壞的對陳默喊道:“你有病啊!我結個婚哪裡得罪你了?”
“你要娶的這個人,是我朋友!”陳默指了指洛城雪說道:“嚴彪子,你知道她是誰嗎?”
阿財叫道:“她是個人販子!我們抓了她本來是把她送到鄉派出所的,是她自己求饒,說放了她朋友,就嫁給彪子的!”
長友和其他村民也使勁點頭,證明阿財的話。
陳默冷嗤一聲,看著他們說道:“你們腦子都被門擠了是吧?
人家是京都《第一線》欄目的大記者!
當人販子?你覺得可能嗎?
自己決定嫁給嚴彪子,你們覺得可能嗎?
你們村沒通電啊?還是家裡都窮的買不起電視?
沒見過她嗎?不認識?”
一群鄉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
“我就說怎麼這麼眼熟呢,原來真的是那個大記者!”
“我前些天還看了她的節目來著,今天見了她的面還奇怪,怎麼有這麼像的人,原來真的是她!”
“人家是大記者怎麼可能是人販子啊!怎麼可能會嫁給嚴彪子這個土包子啊!”
“就是,這裡面肯定有事!說不定就是犯法的事!”
別看嚴彪子這邊出了事,大家都過來幫忙,這畢竟是一個村的,鄉里鄉親的,誰家有事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