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哥,可不是嘛!”
“真是好笑,天大的笑話!”
說話的男人憋著拗口的英文,抖了抖身上珍貴的貂皮大衣,活生生地炫富一般順勢露出了脖子上的金鏈子,看向江淩苑一行人的表情是滿滿的嘲笑。
這男人的五官長相,是標準的東方華夏人。
東悅嫌惡地皺著眉,目光掃過那一身貂皮時,忍不住出言反諷:
“我看你這種天氣穿個貂出門,才叫天大的笑話!”
最關鍵的是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貨色竟然還是華夏人,頓時教人有種丟了國人臉面的羞愧感。
見東悅開口是中文,那男人當即也不再裝了,鄙視地朝幾人冷哼一聲,嗤道:
“這家店早就被北歐人霸佔了,要是真有東西也早就進了他們的口袋還差不多,你們還想在這裡找出什麼‘寶貝’來?”
“就是!那些北歐人都他媽不長眼,這麼一個破店子竟然看上了,偏偏這麼久也沒在這兒撈到半點好處!”
這店裡的石頭原先至少要多上一大半,不過被北歐人生生地切掉了許多,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敗之後,方才留下了現在的這些。
原先切掉的大都是水貨,更別提剩下這些連那群北歐人都沒看上的了。
江淩苑眯了眯眼,淡淡地掃了眼一身土豪金裝扮的男人,也頗覺有些丟華人的臉,當即輕笑道:
“我說他這裡有貨,他就有。”
“喲呵!小子還挺狂!老子光是看你這副娘們兒的長相,就覺得今天你是甭想撈到東西了!”
“是嗎?”
“咱們塗山老大可是在這條街上混了大半年的,哪家店有多少斤兩還不清楚?說你撈不著就是撈不著!”
男人聽著這話一挺胸,氣勢十足地甩了甩身上的貂皮大衣。
塗山?
東悅臉色一頓,悄然看了眼江淩苑的神色。
“我要是撈著了呢?”像是從中得了樂趣似的,江淩苑面不改色地立在原地,語氣仍舊不鹹不淡。
“嘿!撈著了咱們老大……”邊上的小弟猶豫了一下哽了哽,扯了下男人的貂皮大衣,輕聲問:
“老大,他要是撈著了怎麼地?”
“哎呀快撒手,給老子的貂皮扯壞了你可得賠!”
男人一甩袖子,嫌棄無比地擦了擦剛才被身邊小弟觸碰的袖子,仰起下巴對著江淩苑,冷笑道:
“要是你今天你撈著了,老子給你當一個月小弟都行!”
“小弟?”江淩苑忽地嗤笑,面色隱約浮出幾分譏諷,“我收小弟,也是有門檻的。”
看過去的視線很明顯,就你這種豔陽天穿個貂皮大衣金鏈子的,帶在身邊都嫌丟人呢!
“你!臭小子!我看你也是華夏人,知不知道老子的名號啊?”
“老大別生氣!我看啊這小子就不是懂這行的,連老大您的名號都不知道!”
“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