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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桌子,不錯。”比起一般的大床也不會遜色到哪裡去,而且據說辦公室這種地方,往往會比較有情調。
“桌、桌子是不錯……”好端端的怎麼扯到桌子去了……江淩苑幹巴巴地嚥下一口唾沫,細細咀嚼著這句話的言下之意,一個念頭轉過,臉色蹭地爆紅一片。
“媳婦兒。”以左少淵的寡言程度,在這種時候頂多就是重複地低喚著這三個字,但其中翻騰不休的慾念昭示得一清二楚。
“這,你的身體還不、不行……”照這男人的身體狀況,一年之內都別想真正做這種事了,很傷根本的好嗎?
雖說她不是什麼重色貪欲的人,但自家長得帥裂天際的男人天天就擺在眼前,就是換個女鬼來也會有想法的吧,更別提她一個活生生的人了。
看得吃不得,不止是左少淵從始至終的悲劇,也成了江淩苑的最大無奈。
就如同著男人的想法,她也很想吃了他,從裡到外剝皮拆骨一絲不漏的那樣吃掉,奈何……這絕對算是人生中最操蛋的事情。
“你要好好休養,這幾天好不容易緩和了一點,要是再出什麼意外我會擔心的!”男人在這個時候需要哄,往死裡哄,要多溫柔有多溫柔地哄。
果然,效果顯著。
左少淵黑沉的面色逐漸好看了點,但雙手還是禁錮著她不肯鬆手,左手握在江淩苑的腰際,右手拿過桌上的檔案翻看。
門外,忽然響起略帶急促敲門聲,他頂層的這扇門從來沒幾人有資格來敲,而且從來沒人敲得這麼急,一下下地敲著就彷彿有情緒一般。
江淩苑聞聲,頓時整了整衣襟,正欲站起來坐到一邊,左少淵卻半點沒有鬆手的意思,反倒將頭微微朝她湊近了些許。
這等姿勢,親密無間。
“進。”不帶溫度的一個字傳出門外,門扉隨即被人一手推開。
時笑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在看向辦公桌這邊時,一張臉瞬間白了幾寸,隨即迅速恢複了情緒。
左少淵根本沒有注意這些,眼也不轉地問了一句:
“還有事?”
時笑雙唇緊抿,頓了片刻才勉強出聲道:
“是的,爺。”
門外,明傑的身影匆匆而來,走到了門口第一時間觀察了一眼左少淵和江淩苑的表情,見大致都沒有異樣方才放心。
“你也有事?”左少淵揚了揚眉,看向面上帶了些許擔憂的明傑。
“我……”一時間愣在了原地,明傑臉色一哽,連忙補充道:
“我找時經理有點事,看見她往您這兒來了,所以一時有點著急就跟過來了。”
話音落下,時笑用眼角餘光掃了明傑一眼,眸中帶著淡淡的不耐煩,“有什麼事不如就在這裡說吧!”
她現在滿眼都是不遠處的場景,她跟隨了多年從不見近女色的男人緊緊地攬著那個叫江淩苑的女人,眼底是她從未見過的寵溺意味。
這樣一個生人勿進的人物,竟然有懷抱著女人坐在辦公桌前的一天,若是換了一般人倒還能讓人接受,可這個人是左少淵!
反觀那坐在他懷裡的女人,也是一臉習以為常的模樣,眉梢眼角帶著淡淡的笑意,明明不是什麼絕豔傾城的貨色,卻偏偏一副惑亂狐貍精的行徑!
到底是久經商場,在左少淵的手下也學了不少東西,時笑緊緊地抿著唇,如同往常一般面無表情地直視前方,視線再也不朝江淩苑的那張臉上瞧。
“你呢?什麼事。”
左少淵轉眼,掃了眼立在不遠處的時笑,對於這兩人突然出現打斷了滿室氣氛的事情,心中略有些不耐。
江淩苑看著門口的兩人,敏銳地感覺到了些什麼,起身道:
“你們聊吧,我回江氏還有點急事要處理。”
該退的時候要適時退一退,這個叫做時笑的女人從在樓下見她第一面開始,就沒有多少友好,明裡暗裡的眼神都充斥著隱隱的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