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頂著一頭及腰多波浪卷發,聞言極有修養地頷首:
“去年沒能來陪左爺爺過壽辰,今年正好也有一場個人畫展會在京雲城中舉行,所以我幹脆把時間排到了最近,想著來看看您老人家。”
丹青的畫,價值連城。
這是舉世皆知的事情,原本丹家便是地位頗高的名門望族,丹青作為丹家丹新一代獨女千金,自小琴棋書畫全面研習,尤其畫畫最為擅長,八歲時已作出了第一幅“水墨丹青畫”,被西歐國際畫家協會高價購出,奉為寶物。
畫壇之中,無人不識華夏丹青。
“丹青丫頭還特意花了三個月時間,為您畫了一幅松柏常青圖呢,昨天我曾鬥膽偷看了一番,想必絕對是能讓您老人家滿意的!”
左老爺子象徵性地誇贊了一句,視線不自覺地飄向門外,一心只等著左少淵帶著他未來的孫媳婦兒進門。
正如此想著,門外便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江淩苑跟在左少淵的身後,一襲星空藍的特製禮服勾勒出完美的腰身,脖子上掛著一顆同色系藍寶石,連同長到觸到藍肩上到耳墜,渾身上下充斥著一股高貴而神秘的氣息。
走路之際,燕尾設計的禮服輕輕搖擺,江淩苑面上不動聲色,抬眼間將客廳內的場景盡收眼底。
誠如左少淵所說,今日果真只是家宴而已,只不過……從主位上傳來的目光似乎太過炙熱了些,她眯了眯眼,正好對上了左老爺子笑眯眯的目光。
“孫……額、江家丫頭來了?快來坐!”老爺子眼睛一亮,頓時展現出了對待未來孫媳婦兒的絕對熱情。
左少淵轉眼,不動聲色地牽起了江淩苑的手,力道之大,直讓她無法掙紮。
“爺爺。”左少淵手中狠用了幾分力道,面不改色地大步走向座位,隨手替江淩苑拉開臉凳子。
“左老先生,您好。”江淩苑禮貌性地回以一笑,在隨著左少淵落座的同一刻,一腳踩上男人的腳背,隨即用力地碾了碾。
雖說這是一場家宴不錯,可好歹也還有三大家族的人以及左家一大家子在場,這男人一副拉著她宣示主權的模樣,不用說絕對又是故意的!
“別客氣別客氣,你這丫頭我可是許多年沒見著了,當年見你的時候你還是個小姑娘呢,怎麼樣,少淵這臭小子沒有欺負你吧?”
欺、欺負?
左少淵的臉色有些發黑,放在桌子底下的腳只覺得一陣麻木,看向江淩苑的目光似乎有些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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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欺負?
左少淵:我欺負她?委屈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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