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母雖然皺眉，但還是答應了冬晨，去幫冬晨這個忙。
冬晨好不容易撥通了知春的電話號碼，嘟嘟嘟幾聲響之後，冬晨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喂，誰呀？”
他已經好久沒有跟她說過話了，也很久沒有聽到她的聲音了。
“是我。”冬晨聲音低沉地說道。
知春立刻意識到了電話那頭是誰，她心裡微微顫動了一下，沒想到冬晨會打電話來。
冬晨想了半天，才開口說話，“我考完試了。”
“嗯，我知道。”
冬晨想對知春說很多話，可那頭沉默的知春不知道讓他從什麼時候說起。
“你還好吧，春春？”
“嗯。”
“我這回考的挺好的。”冬晨的聲音裡不免得意。
知春不知道冬晨一直以來的目標，自然不懂他說這個的意思。
她冷淡地應冬晨，“是嗎？”
冬晨看她反應不大，還是繼續跟她說，正想開口呢，聽到那邊一個男聲親暱地叫著“阿春。”
知春匆匆對冬晨說，“先不跟你說了，我還有事，我先掛了啊。”
之後是冰冷的嘟嘟聲。
那一聲親暱始終在冬晨的耳畔回響，“阿春”，冬晨心裡的委屈快要溢位來了。
知春的語氣也不像從前親密，是冷冷的，還帶有一點距離，是不是他們太久沒有聯絡了，以至於現在陌生到這個地步。
他早知道就不打這個電話就好了。
——
剛才叫知春的人自然是陳以聲，自從他從宋薇那聽說知春分手之後，就對知春窮追猛舍，這都快大半年了，知春也不給他個回應，也不說什麼時候答應他。
知春匆匆掛掉電話，其實也不是因為陳以聲的打斷，而是因為她還沒想好要怎麼面對冬晨，他們已經將近大半年沒有聯絡了，知春還沒有準備好要怎麼面對冬晨。
是問他，你跟尤然怎麼樣了？還是問他，怎麼突然想起她了？
陳以聲看知春臉色不太對，便問她，“你怎麼了？”
知春不願向他解釋過多，只連連說“沒事。”
原來陳以聲打算請宋薇和知春兩人吃飯，這樣一來有宋薇作伴，知春也不好意思拒絕，可是中途，宋薇突然說她有事，這就剩兩人了。
知春見狀，也不好意思在推託，兩人遂走到學校外面的飯店吃飯。
陳以聲也是那裡的熟客，剛一進門，老闆娘便熱情地招呼他說，“來了哦。”又看了看身邊的知春說道，“你女朋友真漂亮。”
陳以聲呵呵直笑，雖然知春並沒有承認，可是在他看來，答不答應不就是遲早的事嘛。
老闆娘一句話讓知春很不好意，她臉一紅擺擺手正想拒絕，便撞上了陳以聲看向自己的眼神，知春心裡忽然難過一來，她想起冬晨那雙明亮的眼睛，又心神恍惚地跟陳以聲點點頭。
兩人點的不多，陳以聲總是在說話，而知春有心事，所以吃的很少，而且一頓飯也不多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