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沒有發現出路,我們時間有限,需要放棄這裡了。”楊燁對還在棺材中摸索的商雪榕道:“如果待會兒和張保慶他們彙合之後都沒有什麼發現,我們還會再返回這裡看看的,但現在,我們應該去另一側通道看看了。”
商雪榕正在棺材中看著那層薄薄的,現在有一部分已經碎裂的金箔一樣的東西。聽到這話,邊將兩片金箔碎片收入衣袋,站起身,隨同楊燁和二鼻子,一起走出了石室,向另一側的通道走去。
一邊楊燁他們在石室中探秘一無所獲,另一邊張保慶和菜瓜已經在生死線上走了好幾回了。
古代人採金有很多辦法,但是眼前的金礦,卻是採用的前期最簡單,後期難度最大的平地深挖採金。長年累月開採,這金礦坑深的彷彿看不見底,真的是個天坑一般。向坑下走,除了用一條極長的繩子吊下去,就只能沿著鋪在鑿入山體的木錐之上的木板橋走。然而礦中陰濕,木頭又易腐爛,一個不小心,踩空掉到礦坑底下,就嗚呼哀哉了。
張保慶和菜瓜低頭簡單觀察了一下礦坑和脆弱的繞坑蜿蜒而下的木板橋,心裡也抓不準,這一腳下去,這些爛木頭撐不撐得住。可是不管心裡怎麼忐忑,礦坑還是要下的。
“菜瓜,你不要下去了,你在上面看著我,如果有什麼事,也好通知死魚臉他們,省的我們都下去了,萬一有點兒什麼事,他們找不著我們。”張保慶知道菜瓜是個能抗事兒的,但是這種下天坑的危險活兒、體力活兒,他怎麼也不會讓菜瓜沖在前面的……雖然也不一定能攔得住菜瓜。
“你覺得我會聽你的?”菜瓜不理會張保慶,她已經觀察好了,距她大約一米的正下方,就是通向木板橋了,跳下去的那一瞬間,就是決定生死的一瞬間了。
“張保慶,我比你輕多了,我下去,咱們先看看能不能再這橋上站穩再說。”菜瓜把毛皮披肩摘下來捆在腰上,以使自己更方便活動。
正在這時,腰後伸來一雙手,似乎是環抱了自己一下,但是很快的松開了。
菜瓜猛地回頭,幸虧這裡很黑,火把不亮,她覺得她臉有些紅,又覺得張保慶在這時候還戲耍自己,真是欠揍了。
張保慶距自己很近,他低著頭,並沒有看她。
菜瓜剛想把他推遠一點,忽然感覺腰上一緊,低頭一看,是一直帶在自己身上的繩子,一端綁在張保慶腰間,一端綁在自己腰上。
張保慶把菜瓜腰間的繩子牢牢地打了幾個死結,他的目光迎上菜瓜直勾勾的疑問的眼神。
“看什麼看,就知道你不會聽我的話老老實實待在這裡。這繩子還挺長,咱們倆綁一起,有什麼事兒還能互相照應著。”張保慶也覺得與菜瓜離得有些太近了,他心跳有些快,也有些尷尬,便向後退了幾步。
“綁手上就行了,幹嘛要綁腰上,手上還能使上力。”菜瓜扯扯腰間的繩子,有些奇怪。
“我看見你手腕子上的傷了,是跟誰綁一起,然後差點兒沒把整個手都交代了吧。”張保慶有些沒好氣兒,二鼻子從通鼎上下來的早,菜瓜指定是跟楊燁栓一起了。“你是不是傻,這種地方可和上頭那些小機關不一樣,萬一我一腳踩空,下墜的力道都能把你胳膊卸下來。”
“我教你啊”,張保慶指著下面的木板橋說:“萬一我們有一方踩空了,迅速抓住木板下面的木錐了,這些木錐鑿進山體幾百年了還沒壞,相比還挺結實的,我聽說山西有個懸空寺也是這麼建的,很結實。所以,抓緊木錐不要放。同時呢,被綁在繩子上的另一個人,迅速的趴在木板橋上,增加摩擦,較少下墜的力道。明白了嗎?”
張保慶一下子說了好多,菜瓜有一部分沒有聽明白,但是她是最有經驗的獵人,抓木錐,趴下減墜這種常識,還是很清楚的。
“好,如果還是剎不住下墜的勁兒,那就拿匕首,往山裡刺。”菜瓜檢查了一下,示意張保慶把靴子上的匕首放到懷裡,萬一有事,更容易瞬間抽出。
“別緊張,咱倆出生入死好多回了,這次肯定能找到出口。”張保慶照做了,他笑嘻嘻地又走上前,拍了拍菜瓜的腦袋。“給點面子,好歹我也是個男人,我打頭,你隨後。”
“可是,我比你輕多了,我在前面探路好一點。”菜瓜對這一點很堅持。
“你是比我輕,但是小爺比你能打……”
“誰說你比我能打,要不我們現在較量一下……”
眼見菜瓜有些急了,張保慶覺得現在妥協一下,圍魏救趙,更能說服菜瓜。
“你能打你能打,你比我能打,所以你要在後面。你想啊,如果你在前面,你一腳踩空了,我肯定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