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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動後,牆壁再次開啟,銅鼎仍舊佇立在前方。菜瓜忽然明白了這個機關的本來面目。以放有銅鼎的房間為圓心,向四周延伸數條密道,每條密道分為三截,三截分別構成不同直徑的圓。當機關啟動時,三截每過一定時間便會向不同方向旋轉,如果人在此時恰好被擠在三截密道的連線處,便會向土頭陀和現在的這具屍體一樣,被截成兩段。而且,每一截密道估計都會有不同的機關,讓人防不勝防。
趁機關未再發起,菜瓜迅速走到銅鼎旁邊。果然,這是一個圓形的房間,四周有八條密道,她剛剛站定不久,機關再次啟動,八堵牆封住密道,機械轉動的聲音在圓形房間中回蕩著。菜瓜焦急地等著二鼻子和楊隊長出現,他們位置在自己前面,原本應該比自己早出來才對。可是等牆再次緩緩升起,這二人仍舊沒有出現。
怎麼會這樣?難道這機關與自己想象的還有不同?不對,現在所有密道都已經敞開了,如果裡面有人,怎麼也應該有聲音傳出來才對,肯定還有其他的機關。菜瓜細細打量著這個圓形房間。這個房間感覺並不像是十幾年前的建築,屋頂上雕刻著很奇怪的花紋,花紋上似乎還有著色,火光微弱,不太能看清。銅鼎很大,紋路複雜,四面有四個獸首,還有蜈蚣雕塑,菜瓜不太看得懂這些東西,只覺得像是很有些年頭了的東西。她心中不由疑惑:這些複雜的機關,還有這個銅鼎,都是馬爺爺造的?馬爺爺不過是個土匪而已,即使有精通機關,擅長盜墓的土頭陀在身邊,也很難有人力物力在這深山裡建造這麼精細的機關,鑄造這麼龐大的銅鼎才對。如果不是馬爺爺建的,那會是誰?
就在這時,左面的密道裡忽然傳出爆炸聲,密道地面的磚石開始向下掉落,出現了一個坑洞。菜瓜看著半分鐘前還空無一人的密道中,爬上來幾個人,這幾人爬上來之後,從坑中結果火把,把密道照亮了幾分。從身形看,這人像是亞瑟,皮衣皮靴,右手向下從坑裡拉出一個披散著頭發的女人。緊接著又爬上來兩個人,第三個人上半身剛剛從坑中探出,忽然機關又開始移動,牆落下來將菜瓜的視線遮住,他只聽到密道開始旋轉之後,有一道及其悽厲的叫喊聲從密道中傳來。
菜瓜手中的火把終究是熄滅了,整個空間陷入了陰冷得令人毛骨悚然的黑暗之中,只有機關移動的聲音從地下傳來,像是惡鬼來啃食人骨,咔嚓咔嚓,令人膽寒。
牆再次上移之後,剛才從坑中爬上來的幾個人,出現在右面的密道裡,然後踩到機關,那女人肩膀受了傷,一個跟上來的夥計被一箭射中胸膛。隨後,三人步入了這個擺著銅鼎的房間。另一個倖存的夥計瑟瑟地說:“這他媽鬼地方,全他媽是陷阱。”
他們並不是這個空間唯一的倖存者,與他們同時出來的,還有二鼻子和楊燁,他們從另一個密道口倉皇奔出,神色很是狼狽,想來也是吃了不少虧。這兩人站在亞瑟斜對面的密道口,手中拿著火把,楊燁視線掃過亞瑟旁邊的女人,而後緊緊盯著亞瑟,二鼻子則忙於找他姐,完全忽視對面的兩個人。菜瓜原本想要出來,卻看到亞瑟摸出了腰間的□□。亞瑟是個高手,身上還有槍,除非偷襲,否則很難一擊制住他,菜瓜小心地隱藏著自己的呼吸和腳步聲,躲進火把照不到的黑暗角落裡,慢慢想亞瑟的背後移動。
“怎麼只有你們,我姐呢?我保慶哥呢?”二鼻子喊了一通菜瓜沒有得到反應,心裡焦急,便覺得自己姐的消失肯定和亞瑟這幫人有關。
“原本我們只要張保慶就夠了,不過既然楊隊長也送上門兒來了,多收一個,我們也不是吃不下去。”亞瑟把槍上了膛,對準楊燁。“怎麼樣,楊隊長,張保慶已經死了,關於萬金之國,你知道的應該不比他少吧,現在你來帶路怎麼樣?”
“你把我保慶哥怎麼了?他現在在哪兒呢!”二鼻子一聽張保慶死了,一下急紅了眼,就要往亞瑟哪裡撲去,被楊燁一把攔住。
“二鼻子,冷靜,張保慶那個鬼機靈,會禍害遺千年的,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死。”楊燁畢竟是隊長,心思機敏,冷靜睿智,他仔細審視了雙方情況,忽然笑道:“你們就剩下一個殘兵,兩個敗將,也敢放大話,八成是你們被張保慶耍了吧。”
“槍在誰手裡,誰就說了算。楊燁,看清楚現在的形勢,捏死你們,比捏死只雞還容易,對吧,商老闆。”
商雪榕!菜瓜怎麼也沒想到那個披散頭發的女人竟然是商雪榕,那個多番與大家一起出生入死的人。
楊燁彷彿不認識商雪榕一般,絲毫不看她,眼神沒有任何波動。“放下你的槍,如果你想從這個地方出去,就必須要一起努力。你不懂,你旁邊這個女人應該清楚,這個機關一旦停止運作,除非有內部機關可以觸發其他出路,否則我們就陷在這裡永遠出不去了。”
亞瑟疑惑地看向商雪榕,商雪榕捂著受傷的手臂,閉目倚在銅鼎上一聲不出。
楊燁接著說:”這機關是由外面轉動雕花觸發的,一旦觸發,就會有數次空間移動,但是這種機關沉重且古老,多半不會有迴圈系統,最多有個倒轉系統。也就是說,這裡一共有八條密道,這密道移動最多16次,最少可說不準,也有極大可能是移動八次。八次之後,除非有人再次轉動外面的機關,或者我們能找到內部觸發機關,再或者內部有什麼密道聯通到外面,否則,咱們都困在裡面,誰都出不去。”
亞瑟轉頭看向商雪榕,商雪榕點點頭,承認了楊燁的說法:“他說的沒錯,這中機關我以前下地的時候也見過,連倒轉的也很少,多是一趟式的。也就是說,極有可能從他們進入密道開始算起,我們只有八次機會找到正確的路,或者就會死在這裡。”
“如果是八次的話,我們只剩兩次了。”楊燁的臉色也前所未有的嚴肅起來。話音剛落,密道的牆再一次落下來,機關移動的聲音使得在場所有人神色愈加凝重,楊燁的聲音更加低沉:“不,只剩一次了”。
生存是永恆的前提,尤其是對亞瑟這樣的人來說。目前的形勢已經容不得他有絲毫的猶豫。他腦中飛快地轉過目前的形勢。商雪榕和地質隊有了感情,已經反水,不能信任。正好,這個女人現在受了重傷,可以作為手中的人質,想來楊燁即使目前對其冷淡,卻總不會棄她的生死於不顧。現在最要緊的,還是先出去,不管是接著找黃金,還是暫時撤到地面上去,總好過困死在這個鬼地方。楊燁是地質隊長,有這個人做先鋒,對自己只有益而無害。
時間緊迫,五人分頭行動,在黑暗的圓形房間中摸索機關。菜瓜本來想和楊燁暗中打聲招呼,以求繼續隱藏,在關鍵時刻制服亞瑟等人。卻沒想到,亞瑟與商雪榕分開,直接向自己所隱藏的方位走過來。他手裡的火把正在燃燒,光亮漸漸就要照到菜瓜腳邊。就在這時,只聽商雪榕大聲喊道:“是鼎,楊燁你們過來看。”亞瑟的腳步隨之折向銅鼎方向,菜瓜迅速離開原位,向一旁挪動。
“銅鼎怎麼了?”亞瑟邊打量銅鼎邊問商雪榕。
“銅鼎上刻著蜈蚣雕像,我們進來的時候,機關開動時,牆上也出現了類似蜈蚣八足一樣的痕跡。而且,這整個大廳裡就這麼光禿禿的一個銅鼎立著,想來這鼎肯定有問題。”商雪榕湊近銅鼎認真觀察。
她這話說的確實沒錯,卻也沒有多大價值,楊燁奇怪地掃了她一眼,並沒有得到回應。亞瑟也覺得她這話說得不鹹不淡,不過這銅鼎確實十分詭異,於是他快速地將銅鼎身上所有凸起的地方都摸了一遍,發現並沒有不妥之後,立刻命令二鼻子到鼎裡檢視。二鼻子雖滿臉的不樂意,但是楊燁也點了點頭,於是他便踩著亞瑟托起的手,趴上了鼎口向裡看。
“看不到,拿火把來”。二鼻子一手扒著鼎沿,一手向下結果楊燁遞上來的火把,然後向鼎裡照去。黑魆魆一片,什麼都沒有。鼎沿積了厚厚的灰,有些滑手,二鼻子一用力,翻身進了鼎內。
亞瑟盤算著第八次機關移動估計馬上就要開始了,這次密道封閉之後,萬一不再開啟,那自己這幾人有可能被封死在這個機關裡永遠出不去。他看二鼻子久久沒有動作,自己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