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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陷入睡夢的葉修羅突然被一絲破風聲驚醒,她突地坐起來,警惕地掃了一圈窗外,卻發現靜悄悄地什麼也沒有,只有懸掛在外面幾盞宮燈朦朧的打照進來,襯得一室深長寂寥。
竟然已經深夜了,她揉了揉額頭,還是有些昏昏的頭疼,不由想起陶蘿給她喝的那杯花茶,想來那茶她定是做了手腳。
只是她到底想做什麼,難道是季鳴玉故意安排這麼做的嗎。
葉修羅掀被正準備下床,忽的眼風一掃,突然看到屏風後出現了一個人影,可定眼看去時,卻發現那裡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她頭皮突然麻了一下,方伸出來的腳又默默的縮了回去,如果是平常人的話都會以為自己走花眼,可畢竟她不是,她可是抓鬼師。
據她抓鬼多年的經驗告訴她,房間裡肯定來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而且藏在某個暗處,聞著氣息似乎不尋常。
葉修羅現在十分懊惱自己為什麼沒有隨身攜帶道符,這是作為抓鬼師最忌諱的事,若是師父知道肯定早被他罰寫符字了。
自從師傅師兄消失不見後至今,算下日子大致有一個多月之久了,也不知現下如何。
一想起師父他們,葉修羅便把方才房間內出現的東西給忘了,直到一聲幾不可聞的嘆息聲響起才被拉回來。
萬籟俱寂的夜裡,只覺得太過漫長,而就在這時,忽然一陣陰風不知從何處吹了進來,掃過房間內的雲紗羅幃,將整個帷幔以輕柔的姿態翻卷飄起,只見一道紅色的人影“咻”的一下從那裡急現而出,輕靈似燕,紅衣飄飛,如影隨幻。
她看到紅衣以為是紅樓,差點就脫口喊出,可當對方回過頭對她展顏一笑的那一剎,葉修羅整個腦子“嗡”的一下炸開。
她只覺背後一陣冷意冒起,牙齒打顫不止,指著那與自己長得一摸一樣的女子問:“你………你……你到底是誰,為……為什麼跟我長得一樣。”
那紅衣女子似乎未聽到,只見她輕輕提起裙擺,轉身便往門邊走去,忽地一下穿了出去消失在屋內。
葉修羅立即下床,鬼使神差般追了出去,連鞋子都來不及穿,當她開門時,左右兩側看了一眼,那紅影只在屋廊轉角處一閃而逝。
她似乎感覺到對方在牽引著自己,而自己也不聽使喚的邁開步子跟過去。
此時已是夜深人靜,月色迷朦,柔和似水,府裡的人早已進入夢香,寂靜在夜裡無盡的蔓延,九曲迴廊上一排排緋紅的琉璃宮燈連成一片,點點亮光照著那道不疾不徐的身影。
微風相送,光影搖曳,她輕柔的衣袖被輕輕吹起,如初綻的純白花瓣,不染千塵。葉修羅跟著那女子走走又停停,似乎對方在故意等著她。
府邸很大,走了一下幾乎就找不到回去的路,她此時也不知道在何處,只蒙頭地跟著那名紅衣女子走,越走越偏僻,直到紅衣女子在一座院苑的門口消失她方停下。
葉修羅抬頭看著那副已掛滿蜘蛛網的牌匾,本是三個字,可卻缺了後面那兩個,獨留下個“太”字,中間還有一道深淺不一的裂痕。
她深深地望了一眼那看不清的字,遂提起裙擺步上階梯。門口處也已經布滿了蜘蛛網和灰塵,將朱紅的大門全染成了灰白。
葉修羅沒有任何猶豫,抬手輕輕一推,那門像被封鎖千萬年般,“轟隆”的開門聲音沉重而久遠,夾著古舊沉重的氣息撲面而來。
就門開的此一剎,整個天地突然變了,方才還敗舊的屋子煥然一新,庭院裡的花草樹木從枯萎變成了綠意盎然,一草一木,一花一葉,一房一物彷彿活了起來,就連她所在的地方也變了樣,蜘蛛網和灰塵全都消失不見,代替的只有幹淨亮堂。
瞬間變成一座氣派雄偉的宮院,碧瓦紅牆,玉蘭雕樑,樓閣錯落有致,環境通幽宜人,像似顯赫世家的宮院。
葉修羅只覺一股強烈熟悉的感覺湧上心頭,甚至蔓延四肢百骸,彷佛這裡一花一草如自己的手指頭一樣數得過來。
這是哪裡,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哎呦呦,我的姑奶奶,我的娘娘啊,您怎麼站在門口不進來呢。”突然,一道婦人的聲音闖入了這寂靜的夜裡。
葉修羅循聲看去,來人是一名半老徐娘,她好像對她有些印象,似乎曾經見過,可一回想起來那熟悉的感覺又瞬間即逝,留下了悠遠的浮沉,縈繞心間難以釋懷,就像現在一樣,也不知是夢裡還是真實。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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