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還是別聽了。”葉修羅趕緊擺手,她是很想知道,可是一想到呆在這裡聽他講上十天半月的故事看還是算了吧,:“他不是為了將軍府,那你又如何說得通他這些行為,不會是因為他此生的願望就是做上皇位這麼離譜的原因吧。”
“其實很好解釋,如果我說他是前朝人這個身份足可以解釋他現在所做的一切。”
“前朝人,虞域王朝”
季鳴玉看著目瞪口呆的葉修羅閃過一絲冷笑:“是啊,前朝大巫族的後代,只不過早已被滅族,不曾想還有漏網之魚,此族在前朝地位極高,他們通神靈,蔔國運,而一生僅聽從一人之命。”
“誰。”
“太子虞修。”
“太子虞修”葉修羅重複念道
“不錯,前朝太子虞修,這位太子生母是大巫族族長,自然他身上也留了一半大巫的血液,只是因錯信一人導致整個虞國藏送自己手中。”季鳴玉嘆息一聲,之中含了惋惜和不知明的冷漠。
“沒想還牽扯到這麼久遠的事情。”
季鳴玉端起面前那碗清粥輕啜一口後放下,側首看了一眼外面,半響道:“天色不早了,我尚還有好些公務需處理,也就不陪姑娘嘮嗑了,你慢用。”說完起身就要走,葉修羅見狀,急忙追問:“這就走了,可是你還沒說完。”
季鳴玉笑笑,笑得極為狡猾:“前朝之事畢竟一兩句話是說不完的,得需十天半月之久,方才姑娘不是不想聽來著。”
“這也太久了,我還要去找師傅師兄他們。”
“放心,他們一時半會出不了什麼事,若你這樣貿然前去只會打草驚蛇,屆時看到的就不是活人,而是骨頭了。”
葉修羅覺得他說得在理,便姑且相信他一次,隨即識趣轉口道:“我突然起了興致想聽下去。”
“也可,待我完成手頭公務便去探姑娘,可好。”
葉修羅想反正也不急於這一時,她現在還有很多疑惑需要他來解答:“既然王爺公務系身,應先處理完最為要緊,你先去忙。”
看著季鳴玉消失在視線,她隨便扒了幾口粥,吃了點菜就讓陶籮領著她在府邸無聊地逛了起來。
今天她換了一身宮廷裝扮,一層層的繁縟衣料,還拖了一大截在地上,行動起來極為不便,還是她自己的衣服最合身。
想來她這輩子是沒這樣的富貴命享受如此華美的人生。
“長得就一副上不來臺面樣。”
剛剛這麼一想,葉修羅就聽到一聲冷諷從荷花池中的湖亭裡傳來,接著又聽到另一女子的聲音:“鄉野來的,能上得了什麼臺面,就算穿上鳳凰羽衣,也只是披著皮的乞丐罷了。”
葉修羅偏頭望過去,只見有幾名穿著五花六色的女子圍坐在那,正斜著一雙眼兒朝這邊看來。
她朝那邊努努嘴,問身旁的陶籮:“這些鶯鶯燕燕的莫不就是你們王爺的妾來著。”
陶籮點點頭。
“真不愧是王爺,都比得國君的後宮了,各個膚白貌美的,身材曼妙,就是喜歡吊著眼看人,極煞風景。”
陶蘿道:“她們定是知道王爺待姑娘好,所以才會嫉妒,您無須放在心上便好,往後指不定她們還要天天來向您拜跪問安呢。”
葉修羅眉一皺,怎麼聽這話很是不對勁,這丫頭莫不是真將她當成季鳴玉的女人了吧。
那家夥心機深沉,誰要是跟了誰命苦,想想甚是替那未來王妃心疼。
“回去吧,昨晚沒好好休息,得須回去睡個回籠覺。”葉修羅打著哈欠就讓陶蘿領著往寢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