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勝見對方可是個大官,不由有些躊躇,丁睿卻是連皇帝太后都見過了,這鄭向還沒有燕肅的官職高,與吳夢那是更加沒法比,他根本就不太當回事。
鄭向笑著問道:“丁小哥應該還在上學吧,不知是哪位名師調教。”
丁大勝尷尬起來,說實話吧,怕嚇走了鄭向,不說實話吧,又怕鄭向一家看不起,丁睿機靈的一抱拳答道:“回鄭漕使的話,小子在吳山學堂唸書,家師藉藉無名,實在不值一提。”
鄭向官場混了多少年,一雙眼睛那是火眼金睛,哪裡會相信丁睿的話,這孩子雙眼靈動,身上有一股說不出的富貴和智慧交織的氣息,絕非普通的少年,他笑道:“不知丁小哥治的本經是哪一經。”
丁進文暗笑,自己的三弟哪有什麼本經,都還未定姓,丁睿歪著腦袋想了想說道:“鄭漕使,小子可沒有本經,四書五經都看過,沒什麼偏向。”
鄭向興趣更大了,藉著論語和四書五經連連發問,丁睿條件反射式的對答如流,鄭向嘆道:“丁員外,你這三郎可是棟樑之材啊,小小年紀,聖人之言功底紮實,絕非什麼藉藉無名之輩所教。”
丁大勝半真半假的答道:“在下不敢隱瞞,楓橋寺的無名大師時不時會點撥犬子,故犬子能略知一二。”
鄭向恍然大悟道:“原來是無名大師指點,難怪有如此見識,丁小哥,你論語的不少註解與傳世的註解頗為不同,莫非也是大師所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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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睿呵呵笑道:“那是小子的授業恩師所教,確實有些不同。”
鄭向搖頭道:“不對,這些註解本官在哪裡聽過,好似是臺灣府的教材註解,你那授業恩師莫非也是用臺灣府的教材給你講解?”
丁睿和丁進文暗暗稱奇,這鄭漕使還真是學識廣博,連臺灣府的教材都知曉,丁睿抱拳道:“鄭漕使說的不錯,小子學的乃是臺灣府的教材,故不管是《論語》還是四書五經都與當下的註解略有不同。”
鄭向點頭道:“這就對了,這些註解都是那臺灣府的吳先生所改動,本官也看過一二,有些贊同,有些本官以為有失偏頗。”
丁睿小孩子一個,自然會維護自己的師父,於是說道:“鄭漕使,臺灣府的教材若是有偏頗那也是個人理解不一致,小子卻以為臺灣府這些註解比古代某些聖賢要高明許多,漕使若是看過,當發覺臺灣府的註解傾向百姓,更接近聖人之言的大同天下,且去掉了許多子虛烏有,晦澀難懂的東西,恐怕也更為實用。”
鄭向目瞪口呆的望向丁睿,想不到一個十五六歲的頑童敢於批駁古代聖賢,丁睿抱拳道:“漕使以為小子講的不對麼?”
鄭向擺了擺手道:“對不對本官不敢斷定,臺灣府如此興旺,這些註解必然有其道理,吳先生天縱奇才,豈是本官所s能及。”
鄭夫人笑道:“你二人講了這許久的經史子集,可否換個話題,丁員外和丁夫人可是在一旁閒坐。”
鄭向忙抱拳道:“丁員外,實在是失禮了,在下向來喜歡和青年才俊探討學識。”
丁大勝抱拳還禮道:“漕使但請對犬子賜教,在下也曾讀過聖賢書,對聖人之言也頗為推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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