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舒泓明不理傻眼的劉雪娜，繞著她走開，走出了會客室。
至於劉雪娜，抬頭看了看會客室四周牆角上的攝像頭，恨恨地一跺腳，罵道：“瑪德！”
……
十幾分鐘後，舒米工作室樓下。
一輛白色的汽車啟動，緩緩駛入車流。
車上，江燕開口問道：“怎麼樣？抓到他的什麼把柄了沒有？”
劉雪娜搖了搖頭，伸手從胸口的溝壑裡摸出了一個小型錄音器：“沒有，什麼有用的東西都沒有錄到了。真是奇了怪了，這個世界上，居然還真有不偷腥的男人！”
“嗯。”江燕倒也沒覺得有多意外，點了點頭。
要是抓舒泓明的把柄、從舒泓明這裡拿歌容易的話，別人早就成功了。
“沒有從他那裡求到歌也沒什麼，等明天，你和我一起去蘇瑤瑤老師家拜訪一下，請蘇瑤瑤老師幫你寫一首歌。”
“多謝燕姐了。”劉雪娜兩眼一亮，連忙道謝。
蘇瑤瑤今年五十歲出頭，非常擅長創作女性角度的甜歌。天後姚娜初期唱過不少甜歌，其中有四分之一是蘇瑤瑤寫的。
蘇瑤瑤，那是一位非常優秀的音樂製作人啊！
江燕應了一聲，伸手拂動了一下頭發：“近期公司這邊會有大舉動，你現在人氣不錯，趁著新歌發布的時候，好好炒作一下。”
兩個人聊著，江燕戴著耳機，聽著小型錄音器裡錄下來的內容。
忽然間，江燕輕笑一聲：“這位大舒老師，才華、天賦確實是無與倫比，不過，有些時候，實在是太過想當然了！顏如玉的那種破鑼嗓子，還想唱好歌？他就算寫出好歌來，交給顏如玉來唱，也是白搭！”
劉雪娜附和地捧了一句：“誰說不是呢？顏如玉，她已經是個廢人了，這輩子唱不好歌！”
江燕道：“沒錯，她就是個廢物！”
……
舒米工作室，音樂部。
舒泓明走了進去，和喀秋莎打了聲招呼，坐在了顏如玉的對面，問道：“怎麼了嗎？為什麼又不想簽合同了？是不是合同上有什麼條件不滿意？”
“不、不是。”舒泓明對面，顏如玉有些緊張地玩弄著手指，表情落寞，還帶有一些感激，“工作室給出的條件十分優渥。不過，我覺得，我……”
舒米工作室給顏如玉開出的條件，確實很好，屬於專屬於一流明星的甲級合約，自由性很強。
如果換做嗓子沒問題之前，顏如玉肯定二話不說，美滋滋地就簽約了。現在……
“是在擔心你的嗓子嗎？”舒泓明單刀直入地問道。
顏如玉表情一黯，低頭道：“……很抱歉，大舒老師。很感謝您幫我和夢想音樂解約，不過，我的嗓子確實不適合繼續唱歌了。至於解約的違約金，我之後會還給您的……”
舒泓明微微笑了笑：“你還想唱歌嗎？”
顏如玉愣了一下，抬起頭來，眼中滿是期待——她當然想唱歌！唱歌，就是她的夢想，可是她現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