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需要親眼看看。
而且大家都知道,武道學院開張,家族聯盟肯定不會坐視不理。
有他們搗亂,這學校,還開得下去麼?
尤其是家族聯盟的人,更多都是帶著看笑話的心態而來。
“任狂,立即向鄭議員道歉,你小小後輩,也敢對議員出言不遜?”
一個聲音從人群后方響起,很陌生。
任狂看過去,頓時愣住。
他倒是沒有在意說話的那人。
能在這種場合說出這種話的人,明顯是不瞭解任狂真實實力。
否則,一個四星,哪有這麼大的膽子?
任飛龍嘆息了一聲。
“任狂,雖然你已經不是我任家之人,但卻依然改變不了你身上的血液。”
“你非要如此決絕麼?”
此話一出,周圍一片譁然。
“是任飛龍,他怎麼來了?”
“看樣子不像是來祝賀兒子的,倒像是來找麻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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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任家,就是個笑話罷了,牆頭草,反覆橫跳,丟人。”
圍觀者心裡門清,都是露出鄙夷之色。
任飛龍倒是一如既往的頹廢著。
五十歲不到的人,給人的感覺像是七八十歲一般,甚至連頭髮都發白了。
一雙飽經滄桑的眼睛,帶著看透世事的漠然。
這一點,父子兩倒是有些相似。
兩人眼神交匯。
沒有父子情深,也沒有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而是如同陌生人一般的冷漠。
對於任家,對於這個父親,任狂早就消耗掉了最後一絲親情。
此刻,他看著這個熟悉而陌生的男人,心中說不上是什麼滋味。
突然之間,覺得任飛龍有些可憐。
當然,任狂不會有絲毫的同情。
這個男人,完全沒用盡到絲毫當父親的責任。
逃難給予任狂的,或許就是個父親的身份。
甚至,在任狂的記憶中,這個所謂的父親連抱都沒抱過他一次。
他是個天生冷漠無情的人嗎?
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