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天碑不僅被社稷圖吞噬,還化為了棋盤一方的一號子。
這讓任狂差點懷疑人生。
魂力探測,根本就沒有任何異常。
任狂一咬牙,拿出小刀,在自己傷口上一劃,硬是逼出鮮血,滴落在石碑位置。
滴答滴答。
鮮血滴落,可社稷圖似乎沒有半點興趣。
是故意偽裝,還是真的沒事了?
任狂陷入沉思。
要知道,之前社稷影象是餓了三天三夜的乞丐,那叫一個瘋狂。
此刻,送貨上門,它反倒矜持了。
任狂拿起畫卷,幾滴血卻像是毫不相容,直接從畫卷上滑落,掉在地上。
任狂搖搖頭,將心中的荒謬驅散。
管他那麼多,凶地不可久留,撤。
兩人滿懷心事,開始快速撤離。
任狂現在最擔心的就是三大高手會在出口等著自己。
或許,可以從另一條道出去。
來到破碎長城前,任狂卻是心中一動。
之前有矩陣,無法攀登上去。
現在,卻沒有這個顧慮了。
霸刀,斬碎了矩陣,摧毀了城牆。
武者輕易可越過這一道天塹。
兩人順著廢墟攀爬,很快來到長城之上。
居高臨下,兩人都感覺有些震撼。
這地下世界,簡直和外面沒有區別。
雖然暗黑霧氣依然濃郁。
但暗黑毒素,正以驚人的速度在消散著。
這些毒霧,正在逐漸蛻變為尋常的霧氣。
最終,這裡會成為一片淨土。
任狂突然笑了。
玄機門先輩數千年來沒辦到的事情,居然被自己無意之中辦到了。
原來,滅掉暗黑,如此簡單。
他看向手中的畫卷,心中一動,隨後狂喜。
如果社稷圖真的能吞噬暗黑石碑,自己豈不是要成為真正的救世主?
據他所知,暗黑石碑爆發的地方,越來越多了。
這一切,都和石碑有關。
一塊石碑,根據強弱,可形成不同面積的暗黑領域。
收起石碑,暗黑領域自然隨之消失。
社稷圖,簡直就是神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