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雅擔憂的道:“二爺爺,狀況如何?”
宋正鬆開手,眼神好一陣變幻。
宋雅大驚:“難道任狂是騙人的?”
宋正道:“不,老夫,服氣了。”
他頓生挫敗之感:“老夫研究醫術幾十年,竟然不及一個毛頭小子,真是太羞愧了。”
“雅兒,無論如何,你上學的時候,一定帶上我。”
宋雅張大嘴巴,好半響才合攏。
“二爺爺,您的意思是?我媽的病,真的好了?”
宋正道:“當然,若雪現在脈象平穩,強勁有力,絕對比正常人還正常。”
“如果不是昨日才替她診脈,我真不敢相信一個人的變化會如此之大。”
“任狂,乃神人。”
“我必須親自向他道歉。”
宋雅臉色有些尷尬。
“二爺爺,我看還是算了吧,任狂就是這樣的人,大大咧咧,不會在意。”
宋正喝道:“宋雅,有你這麼說話的麼?”
“他幫了我們這麼大忙,難道不該說聲感謝?”
安若雪也道:“小雅,媽媽是沒有什麼能力報答他了,你一定要代替我,好好報恩。”
“這孩子,不是比任風強多了麼?”
宋正哈哈笑道:“幸好沒答應任風的求親,否則就尷尬了。”
宋雅嬌嗔道:“你們別說了,我不會嫁人,誰逼我,我就離家出走。”
一想到任狂的濫情,她就忍不住想翻白眼。
除此之外,這小子其實還挺合適的。
任狂走出宋府不遠,正要打車,一輛加長勞斯萊斯卻是徐徐開來,在他身邊停下。
車門開啟,走出來兩名鋼筋修為的高手。
這兩人,卻不過保鏢罷了。
兩人站在車門前,恭敬的開啟老闆位的車門。
一個老者從中跨出。
老者年約五旬,氣場強大。
眼簾開合間,有一股霸氣側漏。
他先是鷹一般凌厲的掃過任狂,隨後露出一絲和善。
“你就是任狂?”
老者開口,聲音之中有著無法形容的驕傲。
任狂面不改色,淡淡道:“沒錯,我是任狂,閣下有何見教?”
“不必這麼客氣,其實,我們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