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舔舔嘴，往前走了幾步，“剛剛不好意思，我還以為你是壞人……”
“沒關係。”他語調生硬，聽不大出情緒來。
“那個，能麻煩你送我回去酒店嗎？”舒念晨不好意思開口，“我剛剛不小心丟了錢包。”
“嗯。”
南景泓的手下怎麼都差不多的樣子，原以為宗淵的態度夠冷了，現在來了一個更冷的。
見他轉身往街邊走，舒念晨不由跟上，盯著他的背影端詳好一會兒，身形高挑，像極了日劇裡那些頹廢、深藏不露的年輕偵探。
坐上計程車，兩個人不說話，司機還特別好奇，往後視鏡看了好幾次，舒念晨覺得再不交流，司機都要以為他撞鬼了。
“那個……你今天一直都在跟著我嗎？”
“嗯。”喉嚨裡滾出的單字，特別沙啞。
舒念晨汗，也不知道自己路上有沒有做什麼糗事，不然都被這人給看見了。
好丟臉啊……
“那還真是辛苦你了，其實不用這麼麻煩的，我自己……”話沒說完，舒念晨默默自己吞回了肚子裡。
錢包都丟了，她也不好意思說，自己能照顧自己了吧。
這太打臉，忒沒說服力了。
車子停在酒店門口，服務員上來開門，舒念晨從車裡鑽了出來。
男人結了賬，徑直往旋轉門走。
舒念晨突然叫住他，“喂，還沒問你叫什麼名字呢？”
腳步一頓，男人背對著她，沙啞發字，“居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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