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宋飛書叫來服務員，開始點菜，這時候金卡卡湊到舒念晨耳邊，小小聲咬著她耳朵，“你前任脾氣真好！”
“你是不是來幫我噠！”舒念晨無語，她幹嘛突然對她誇宋飛書。
金卡卡表示委屈，“我只是實事求是而已。”
舒念晨不滿的再瞪了她一眼。
“你們還有什麼想吃的嗎？”
對面的宋飛書問了一句，兩人立即分開。
舒念晨勾了下嘴角，“沒有，你點就好。”
“嗯，我點了六道，都是你喜歡的口味。”
舒念晨桌子底下的手握緊，很多無奈，更多滋味，說不上來。
席間，一直有金卡卡跟宋飛書在交流，她時不時說幾句，都會避開宋飛書的目光和故意的話題。
這頓飯，真的是很單純的答謝。
準備結賬前，金卡卡去了一趟廁所，舒念晨很想跟著去，但又怕宋飛書偷偷去結賬，這樣她這頓飯的意義就沒了，只好留在座位上。
“念晨，不要這麼害怕我，那天我承認，是我衝動了，我向你道歉。”
宋飛書態度誠懇，“如果因為我讓你為難了，或者說你的……那位責怪你了，我可以當面跟他解釋清……”
“不用……”
兩人的聲音被來電鈴聲蓋過，舒念晨向宋飛書點了個頭，接了電話。
“喂宗淵，我快……”結束了三個字並沒說出，舒念晨猛地一下瞪大了雙眼。
“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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