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醉也試了下,他也無法把石頭捏碎。
“你怎麼做到的?”蘇醉很意外。
他的功夫已經算是天下無敵了,如今卻還不如一個女子。
石頭都捏不碎。
“就你們那點功夫,能捏碎石心真是見鬼了。”
這石心不是一般的硬,會功夫的人也不一定能夠捏碎。
其餘的醫者用石心做藥丸,頂多是用隕石做的刀子一點點刮下點粉末入藥,因為這石心太硬了。
她做的藥丸不一樣,用到的石心粉末多,只能這麼捏碎用。
她的五行術只開啟了一層,那也比他們的功夫要高。
捏碎一塊石頭罷了,小意思!
蘇醉有些臉紅,這是被娘子小看了吧?
陸夭夭微笑看著他,這就被打擊了?
蘇醉今天穿著一身藏青色的錦袍,顯得他的身段更加頎長利落,燈光之下面容柔和,那雙眼睛竟是迷死人般的美麗。
尤其是看著她的時候,眼裡全是溺死人的溫柔寵溺。
陸夭夭收回目光,繼續把石心捏碎。
這傢伙自從變回了正常男人後,看她的目光怎麼越來越露骨了?
“夭夭姐姐,你在家嗎?”庭哥手裡拎著一隻野雞在叫門。
他今天去村長家玩了,回到家就聽母親朔是夭夭姐救了他父親。
他心裡很感激陸夭夭。
母親說讓他來夭夭姐家裡拿爹喝的藥,順便送一隻野雞給夭夭姐。
他其實並不討厭陸夭夭,只不過他是男子漢,不方便多跟女子說話。
也就是給夭夭姐送東西的時候說幾句話。
陸夭夭知道是庭哥來了,從藥房裡拿出來了三包藥材去了門口,“庭哥來了?這是你爹要喝的藥!一副藥喝三天,喝完你爹的腿就好了。”
庭哥把手裡的野雞遞給她,“夭夭姐,這是我娘讓我送來的野雞,你要好好補補身子,這藥多少錢,我也帶著錢來的。”
母親說,不能白拿夭夭姐的藥,要給錢的。
陸夭夭笑著擼了一把庭哥的腦袋,“不要錢!這隻野雞就當是藥錢了!天冷,趕緊拿藥回去吧!”
“這個你拿著,以後放在家裡,不用生炭火也不冷。”
“這是藥膏,你看你手上這些凍瘡!不要不捨得用,用完了再來姐這裡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