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得上你就好,你可是我的夫君呢。”白狐夭夭聲音嬌媚。
她的聲音帶著無限魅惑,勾人攝魄。
其餘人看到白狐夭夭故意挑逗雪影,全都低頭輕笑。
妻主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壞了?
這是還在生氣雪影以前退婚呢!
“那,那,那我就見見。”雪影直接結巴了。
妻主太勾人了,想到妻主的滋味,顧不得別人還在場,抱起白狐夭夭就消失在了原地。
其餘人無奈的嘆氣。
全都在心裡壓下那股酸氣。
默唸,妻主不是他們某個人的,是他們大家的妻主。
妖族的男人,拈酸吃醋是大忌。
官道上。
剛入秋的天氣還很熱,秋老虎更加烤的人昏昏欲睡。
一輛疾馳的越野房車濺起無數塵土。
讓那些走在官道上的馬車吃了一嘴的灰塵。
白狐夭夭坐在房車裡,對面是花承洲。
開車的是歐陽靖我。
她從龍國帶回來了很多車輛,送給了她的夫君一人一輛。
那些侍者也每人送了一輛。
她的空間裡就剩下十幾輛自己喜歡的車了。
這一輛定製版的房車,就是她喜歡的其中一輛,也是唯一一輛房車。
花承洲落下最後一顆棋子,“妻主又輸了。”
這一路上兩人對弈,白狐夭夭總是輸。
白狐夭夭搗亂的把棋盤全打亂,“不玩了!你總是贏。”
花承洲笑著搖頭,妻主這小脾氣是越來越大了。
他就是喜歡她這個耍脾氣的樣子怎麼辦?
花承洲把人攬進懷裡,“好好!咱不玩了!”
白狐夭夭依偎在他的懷裡,想到腦海中的記憶,臉色變得陰鷙。
“承洲,帶你們去見過父親後,我又要離開了。”
記憶中,她的尾巴被那人一根根全部砍下來的,甚至扒皮抽筋,那種蝕骨的疼痛至今難忘。
現在她有兩根尾巴了,剩下的七根需要她拿回來。
等她的尾巴拿回來,就是那人的死期!
花承洲嘆息一聲,“夭夭,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吧!我們去不了仙界,但是你能去,我們都會在空間裡陪著你。”
現在的妖族十萬年都生活在那一方洞天福地中,不受仙界和神界的管轄,也不受天道控制。
這都是十萬年前妖神為了護住妖族,生生從天道眼皮子底下搶來的地方。
他們可以在人界行走,卻無法去仙界,神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