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她看電視劇的時候,也希望自己能有一片粉色的桃林。
“不知小友芳名?怎麼會有樊樓的令牌?”周元帶著兩人到了鑄劍山莊的待客前廳。
下人奉茶後,周雲忍不住詢問。
白狐夭夭也沒打算隱瞞,“我是白狐夭夭,令牌是師父給我的,這令牌是真的。”
周元嘆口氣,“我自然知道令牌是真的,只不過有些事情還是小心為上,希望小友千萬不要怪罪。”
他稱呼白狐夭夭為小友,可見是把她放在了跟他同等的位置上對待。
光憑她手裡樊樓的一塊紫色令牌,足夠他高看一眼。
“沒關係!莊主小心一些也正常,我聽小舅說您的女兒至今昏迷不醒,我是來幫她治病的,我們可否去看一看?”
沒見到人,她也不確定能不能治好,必須要看到人才可以。
周元張了張嘴,拒絕的話沒能說出口,“那就請吧!”
等這姑娘看到他女兒現在的情況,估計也是無計可施。
他不相信,一個年齡這麼小的姑娘能夠治好他女兒。
知道周元不相信她,白狐夭夭也沒有過多解釋,跟著就去了後院。
女子的閨房,除了親近之人和大夫能進去,其餘人一律不準進去。
許振海就被攔在了門外。
房間內,一位老大夫剛把完脈,搖搖頭就離開了。
周元對這種情況已經習慣,眼神又暗淡了幾分,“你們都先下去吧。”
“是。”房間內伺候的下人退了出去。
白狐夭夭上前,看到床上躺著一名年輕女子,這女子咋看上去並不好看,是那種越看越耐看的型別,臉龐自帶一股英氣。
女子安靜的躺著,像是睡著了,身上也沒有傷,就是無法醒來。
白狐夭夭不用把脈,就知道這女子不是受傷昏迷的,是被人奪走了魂魄。
“莊主,你女兒並非受傷昏迷,她是被人奪走了一魂一魄,這才導致昏迷不醒。”
“莊主,你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那個人也夠狠,居然是讓這女子的一魂一魄代替那人承受世間最惡毒的輪迴之苦。
等這女子代替那人歷經十生十世最惡毒的輪迴後,這女子也會魂飛魄散,那時候她就真正的死了。
周元一愣,眉頭皺著,“小友,我知道這孩子醒不過來了,要是沒辦法治好也無妨,這是她的命。”
聽到白狐夭夭這麼說,周元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小友也治不好他女兒的病,隨便找了個藉口胡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