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頭喝完後整天來問她要酒。
白狐夭夭也沒矯情,雙膝跪地磕頭,“師父在上,徒兒白狐夭夭敬拜。”
鬼老頭哈哈大笑,趕緊把人扶起來,“趕緊起來!你這丫頭行這麼大禮幹什麼?你只要多給我幾壇你那個酒就行。”
白狐夭夭嘴角一抽,“我就知道師父收我為徒,就是為了喝酒。”
指了指後院的地窖,“酒水都在地窖中放著,你想喝了自己去拿就是。”
“好嘞!我這就去拿。”鬼老頭跑的比兔子還快。
白狐夭夭笑著搖搖頭,看著手裡的令牌。
有了這個令牌,她就有資格在她名下的商鋪和商品上打上紅色彼岸花的標記。
看誰還敢打她貨物的主意。
樊樓的令牌分五種,黑,白,綠,紫,紅。
令牌上帶著紅色彼岸花的就是最高令牌,據說就只有一枚。
其餘的令牌上面的彼岸花,依此就是,黑白綠紫。
就算是最低階的黑色令牌,西月國已經有百年不曾得到一枚了,可見樊樓的令牌是很難拿到的。
這時候鬼老頭抱著一罈酒回來了。
“師父,我要是把商鋪打上紅色彼岸花的標記,會不會太招搖了?”
這可是樊樓最高令牌,引起注意就不好了。
換個黑色的標記就好了。
她是想掙錢,卻不想太顯眼啊!
她可不想當顯眼包。
“你手裡有最高令牌,低階令牌上的標記你可以隨便用,我先走了。”
鬼老頭抱著酒心滿意足走了。
得到肯定回答,白狐夭夭心中有底了。
她決定在她所有商鋪的牌匾上,商品上,全部打上黑色彼岸花的標記。
黑色彼岸花就是最低階的。
說幹就幹。
白狐夭夭穿好衣裳,直接去了琉璃廠。
“恒大哥,周叔在嗎?”
剛到琉璃廠,就看到周恆正在跟來進貨的商販結算賬款。
“夭夭妹子,我爹出去了,你咋來了?”
周恆讓其餘人招呼那些商販,親自領著她去了上房。
到了上房招待客人的地方,這裡乾淨明亮,窗戶都是用的玻璃,透亮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