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疼你。”
我嚓,又是這句話,之前這人救自己的時候也這麼說,那時候,她救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如今依然如此。
搞什麼?
在討好她嗎?
好詭異,他是誰,沐辰年,東南海安岸沐家當家,而她是誰,無權無勢的殺手,孤女,或許以後連殺手都當不成。
想到這裡,莫名的眼眶發酸。
“你這是有這麼了?”他明顯看到她眼角有淚花,頓時皺眉。
“老孃痛死了,冒點眼淚花咋了,難道還規定不讓哭了。”她吼了一聲。
才不會承認,是覺得這男人是在關心她,讓她有種很感動的感覺。
“痛……”他皺眉,“來人……”
剛叫完,很快兩個醫生和護士就走了進來。
“沐先生。”醫生說完,快速來到床邊給她檢查後,掛上點滴。
看著針管紮進她白皙的手背上,沐辰年臉色不是很好。
“她如何,剛才說很痛。”沐辰年問了一句。
“沐先生,痛是肯定的,這可是筋脈,麻藥過了都是很痛的,畢竟筋脈這東西,平時隨便扭到一下就能痛到心裡,別說,這位小姐手筋腳筋都是斷了接起來的。”
醫生說著打好點滴,再堅持,順便做了報告,隨後點頭離開了。
臥室裡很快安靜下來,只剩下袁靜然和沐辰年。
看著時間挺晚的了,沐辰年看著大床,直接伸手解開釦子,脫下襯衫,光著膀子。
“你,你幹嘛?”袁靜然要不是手腳不能動,肯定踹過去了。
“你這樣我能幹嘛,當然是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