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兵器、殘肢斷臂到處都是,然而在不斷落下的炮火之中,好像並不顯眼。
戰象、戰馬受驚亂竄,不僅撞死了不少的勃貢士兵,還將落在地上還未死透的勃貢士兵踩成了肉泥。
而這時,在大路兩旁挖的坑就發揮了作用,一頭頭戰象和戰馬落入坑中被利刃洞穿,不少士兵也落了下去,在落地的瞬間就被刺成了篩子。
看著勃貢士兵不斷向兩邊跑來,一些士兵停止射擊,將擺在自己面前的手雷拿起,引線一拉,不斷的向著前面丟去。
一枚枚手雷就如同暴雨一般落下,將無數士兵送上半空,落下之後便是死的不能再死。
“兄弟們,隨我殺!”團長們站起身來,將手中的寶刀拔出,直指前方,高聲一喊,率先向敵軍衝上去。
“嘟嘟!”衝鋒號緊接著響起,士兵們全部奮不顧身的衝向勃貢士兵。
“殺!”喊殺聲直上雲霄,好在方圓百里的飛禽都已經被剛剛的炮聲驚走,要不然的話,這會兒估計會被士兵們的喊殺聲直接震下來。
狙擊手們並沒有跟著衝鋒,而是不斷的尋找敵軍的將領和各級軍官。
早在之前,勃貢軍隊的等級劃分和衣著已經送到了徵勃大軍,狙擊手們自然能夠很明確的找到目標。
而勃貢大軍裡的各級軍官們已經被嚇的魂不附體,那裡還會想到自己已經被狙擊手盯上。
“殺!”士兵們高呼著衝到勃貢士兵之中,與敵軍士兵展開白刃戰,兩軍短兵相間,纏鬥到了一起。
“啊……”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整耳欲聾,與金屬碰撞聲交織在一起。
十萬對戰五萬,還是在埋伏的情況,敵軍經歷一番炮火便是損失了一半,又加上手雷、地雷、陷阱和槍支的殺傷,敵軍更是減去近三分之二。
在幾乎一對十的戰鬥下,勃貢大軍只能是在被屠殺的一方。
很快,經歷兩個小時的戰鬥便已經結束,五萬大軍全軍覆沒,不僅沒有一人逃跑,而且還沒有一個俘虜。
不過,戰象和戰馬倒是還有一些,戰象有六頭,其餘三千多全是戰馬。
“這戰象放了吧!讓它們回到屬於自己的地方,將這些戰馬帶上,將戰場打掃完畢之後用來拉炮!”
朱厚照站在高處,目光冷俊,面無表情。
“是!”吳睿敬了個軍禮後離開,向著戰場走去。
朱厚照和白九泉等人靜靜的在高處看著戰場,士兵們忙略不停,遇到還未死透的直接補死,沒有絲毫的手軟。
“皇上!為什麼我們不要戰俘呢?”朱連方在剛剛朱厚照下令一個不留的時候便滿是不解,但直到現在才將疑問問了出牌。
“這勃貢的天氣多變,道路不似我大明,一下雨便是泥濘路,若是留下戰俘的話,雖然可以送去做礦奴,但卻會印象我軍的行軍速度,這對我軍來說不利。”
朱厚照轉頭看了一眼身旁的朱連方,又回頭,揹著手,淡淡的回答道。
“皇上高瞻遠矚!微臣不及。”朱連方恭恭敬敬的敬了一軍禮。
朱厚照微微擺了擺事,並未計較朱連方的誤會。
“啟稟皇上!戰場已經打掃完畢。”在日落時分,吳睿再次來到了朱厚照的身旁。
“向前行軍十里紮營安寨!”朱厚照早已想好下一步該怎麼做,不待眾人問,他便直接命令下去。